剛纔他很囂張,那是因爲有這麼多保鏢在這裏,所以他底氣十足。
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慰。
可現在他看到張豐竟然強的這麼離譜。
半分鐘都不到,就把他花重金僱來的這些保鏢,打的丟盔卸甲,躺在地上的躺在地上,昏死的昏死。
這讓他頓時慌了,心中無比的恐懼。
“你別動手,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咱們都是文明人,就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了。”
後退幾步,周扒皮驚恐的吼道。
文明人?
聽到周扒皮的嘴裏說出這三個字,張豐差點笑出聲來。
“都是文明人,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
“剛纔那麼囂張,準備打斷我們的腿,現在又說這樣的話,姓周的你腦子裏裝的都是糞嗎?”
張豐鄙夷的說道,看向周扒皮的眼神裏都是鄙夷的神光。
如果是剛纔,張豐這樣說話,周扒皮肯定會罵上幾句,可現在他卻是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周扒皮,你打斷我爸的腿,今天我和豐子就是來討回這個公道的,可你倒好……”
“不認錯也就罷了,還要打斷我們的腿,更要訛我們的錢,你真的是豬狗不如。”
“現在我就要給我爸討回這個公道。”
周雄心中的憤怒未消。拳頭緊握怒吼着說道。
張豐看了他一眼,知道周雄心中有火,便是沒多說什麼。
畢竟周雄的父親腿都被打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張豐縱然無法感同身受,作爲人子看到父親這樣會怎麼樣的憤怒。
周雄拳頭鬆開,化拳爲掌,兩步就走到周扒皮的身邊。
左手揪住周雄衣領,右手朝着之周扒皮的臉抽了上去。
“啪,啪,啪……”
耳光聲響起,周雄每一巴掌都鉚足了力氣,恨不得直接把周扒皮抽死一般。
周曉梅已經是被嚇呆了,整個人都癱在地上六神無主。
周扒皮慘叫不斷,聲嘶力竭的聲音如同是被宰殺的豬一般。
“啊,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
“快來人救我啊,周雄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不要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豬狗不如,求你放過我吧。”
周扒皮聲嘶力竭的喊着,臉已經是紅腫起來,腮幫子被抽的高高鼓起像是河豚一般。
“饒了你?我要是饒了你的話……就是不孝。”
“今天不爲別的,就爲你打斷我爸的一條腿,我也得給他報仇,好好的出出這口惡氣。”
周雄繼續怒吼,耳光瘋狂的抽上去,
他也不知道抽了周扒皮多少下,直到抽的他的手掌都疼的不行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鬆手將周扒皮一腳踹翻在地。
這會的周扒皮,已經被周雄抽成了豬頭,眼神迷離,彷彿隨時都會暈過去似的。
“解恨,真解恨啊。”
“豐子謝謝你,要不是你幫忙,我也沒辦法教訓這老東西。”
周雄抽完之後,只覺得胸口的惡氣宣泄了出來,看向張豐道:“這老東西也教訓完,咱們走吧。”
走?
聽到這話,張豐眉頭一挑。
“雄哥,你打算就這樣走了?就這樣結束?”張豐詫異的看向周雄問道。
他知道周雄想法簡單,做事一根筋,卻沒想到在這件事情面前也這樣的一根筋。
“啊,那不走嗎?”周雄不解的看向張豐。
張豐苦笑:“雄哥,你現在學酒莊的管理,那你就要學會考慮事情全面一點,不能在這麼一根筋了。”
“你想一下,如果咱們就這樣走了,這件事情就徹底的結束了嗎?”
“周扒皮接下來,就不會在帶着人找你的麻煩,找你父母的麻煩了嗎?”
周雄臉色一變,他倒是沒考慮到這點。
“所以,這件事情只是剛開始,還沒有到結束的哪一步那,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張豐拍了拍周雄的肩膀,走到周扒皮身邊踢了他兩腳道:“哎,別趴在地上裝死,如果在在不起來的話,我不介意一腳踩斷你的腿。”
“啊,不要。”
周扒皮渾身一個激靈,急忙是強撐着身子爬了起來:“別,別打了……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把我當一條狗放了吧。”
他臉鍾如豬頭,眼中盡是乞求。
他真的是被打怕了,肝膽俱寒。
生怕自己在被抽上幾十個耳光,這條老命就交代在了這裏。
“雄哥父親租了你的魚塘,叫了三年的租金,可現在才一年的時間你就要把魚塘收回去,而且還不退租金。”
“非但如此,你們還打斷了雄哥父親的腿,周扒皮……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吧?”
張豐看着周扒皮淡淡開口。
周扒皮渾身顫抖着,驚恐的看着張豐結巴道:“你,你……你想要怎麼處理,你……你說吧,說個數字我賠,我一定賠。”
他也不傻,知道張豐這是準備問他要錢了。
“好說,我那也並非是不講理的人,雄哥父親的醫藥費,住院費這些都需要你出,你先給十萬塊錢吧,多退少補。”
張豐一屁股坐了下來,盤腿看着周扒皮笑眯眯的說道。
十萬?
周扒皮沒想到,張豐竟然要這麼點錢,當即興奮的點頭道:“好,十萬就十萬。”
他以爲張豐會獅子大開口,直接說出一個鉅額賠償,現在聽到張豐只要十萬自然是興奮無比的。
然而他滿臉興奮的答應下來的時候,張豐卻擺了擺手:“先彆着急答應,也別高興的太早,我話還沒說完那。”
啊?
周扒皮表情一僵。
張豐繼續道:“十萬塊錢只是醫藥費,除此之外還有誤工費,療養費,營養費,精神補償費……”
他緩緩說着。
半分鐘的功夫,張豐就已經說出了十幾個需要賠償的費用。
周扒皮聽到這些話,渾身都打起了哆嗦,臉色蒼白的像是麪粉。
他不敢想象,若是這些費用都加在一起,那得是多少錢啊。
“夠了,夠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你就直接說一個數吧,我求你了。”
聽到張豐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着,周扒皮擔心自己在聽下去飛猝死不可,當即便喊了起來,求着張豐說一個整數。
“好,如你所願……”
聽到周扒皮的乞求,張豐微微一笑,伸出兩根手指:“賠償的不多,就先賠償一百萬吧。”
一百萬?
周扒皮臉色一僵,直欲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