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不容易結束冷戰,總算見上一面,總不能一直這麼糾纏着爭執下去,雖然她心裏還在爲剛纔的話不爽,但也知道改變不是一天兩天,所以強行忽略。
因爲陸行州到來的緣故,姜瀾心不在焉,被ng了好幾次,張導皺眉,感到奇怪,“姜瀾,是不是太疲勞了?之前感情很飽滿,現在總覺得爆發力不夠,要不然今天就到這裏,明天我們再試試?”
“好的,抱歉。”姜瀾也不強求繼續拍下去。
一旁,陸行州兀的開口:“天賦不夠,就不要勉強。”
言下之意姜瀾聽得出來,還是要求她趕緊離開娛樂圈,乖乖做他的全職太太。
“姜姜姐纔不是天賦不夠。”這個時候,唯有賀子渝一副生出勇氣的模樣,直愣愣的替姜瀾辯解道:“她只是狀態不大好,前幾天從來沒有出現過今天這樣的狀況。”
陸行州目光有些涼,“所以,是我的出現影響到她了?”
“也不是……”賀子渝後知後覺的閉上嘴。
姜瀾無奈,“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
看見女人有一絲庇護賀子渝的架勢,陸行州眼中嘲弄更甚。
姜瀾臉色難看,她能護得了誰?在陸行州面前,什麼把戲都不夠看。
劇組人員察覺到氣氛不大友好,連忙出來解圍招呼,好不容易纔讓氛圍輕鬆了一些。
因爲陸行州的到來,原本每天都簡單的晚餐變得隆重起來,負責人特意訂下餐廳請男人過去,餐桌上每個人都顯得小心翼翼又殷勤,連賀子渝都像個成熟的大人一樣給他敬酒。
姜瀾也不由得喝多了一些。
“姜姜姐,你的胃不好,還是別喝了。”
就在姜瀾又一次將酒杯舉到嘴邊時,賀子渝皺着眉拿走了它,語氣裏滿是擔憂。
姜瀾已經有些醉了,站起身想要奪回酒杯。
“姜姜姐……”賀子渝無奈的扶住她,勸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要不然說給我聽一聽?別一個人灌醉自己嘛。”
姜瀾笑了一聲:“說給你聽?呵,你一個孩子懂什麼?”
聽到女人依舊把他當不懂事的孩子,賀子渝眼中閃過一絲幽怨。
兩人在飯桌一角拉拉扯扯的動作自然引起不少人注意,蘇沫正想過去間接拉開兩人的距離,但陸行州卻早了一步,直接將姜瀾扯回了自己懷裏。
“陸先生,請您溫柔一點兒,姜姜姐現在不清醒,估計會很難受的。”看見男人略爲粗魯的動作,賀子渝提醒。
陸行州一記冰冷的眼神,飯桌上其他人頓時安靜下來,唯有姜瀾不安分的嘀咕聲:“放開,疼……”
她掙扎着想要抽回手,奈何男人的力道很大,迷迷糊糊中,她瞪眼朝人瞅去,“我說疼,你聽不見嗎?”
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用這種語氣對陸行州說話的,還是第一次見,只能說姜瀾是真的醉糊塗了。
“看清楚我是誰。”陸行州斂眉,並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姜瀾努力睜大眼,似乎這樣眼前就能更清晰一些,“你——陸行州?”
陸行州滿意的眯了眯眼,索性打橫抱起她,強硬的塞進了轎車內。
“沫沫,我頭好疼啊……”
姜瀾揉着太陽穴使勁晃了晃腦袋,下一秒就被一隻大掌扣住了下巴。
“我看你確實醉得不輕。”
陸行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還沒看清面前人什麼模樣,姜瀾就感到脣上陡然一痛,一股血腥味瀰漫在脣齒之間,強烈的痛感讓她忽然清明瞭幾分,終於意識到現在大概是什麼情況。
“唔!”她大力推搡着身前的男人,脣瓣上疼得她眼淚快要落下。
陸行州鬆開她,凜冽的眉微微挑起,“清醒了?”
姜瀾捂着嘴巴淚眼婆娑的瞪眼,疼得話都說不清:“你幹什麼?”
“你覺得呢?”陸行州居然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衣釦,她頓時驚了,“你要幹什麼?”
“明知故問。”陸行州清冷的眸中泛起一絲情慾氣息,看樣子不像只是嚇唬她。
姜瀾慌了,“你瘋了?這是車上,而且這個地點……不行,不能在這兒!”
別說待會兒餐廳裏那些人出來會發現,就是這裏人來人往,車身要是有什麼動靜,分分鐘引起人們的遐想,她就是臉皮再厚,也沒法在鬧市區做這種事!
然而陸行州卻壓下身軀,僅僅用一隻手掌就按住了她的雙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不行’?”
姜瀾紅着眼掙扎,“我不就是和劇組演員走近一點而已,你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
陸行州輕笑一聲,“以前可以不計較,現在不行。”
“陸行州,不要現在,不要在這個地方,你想想萬一被人發現,堂堂風行總裁居然做這種事,會影響到你……”
“是怕被賀子渝看見,不好在他面前做一個合格的姐姐了?”
“關他什麼事?”姜瀾捂了捂肚子,總覺得腹部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酒精的緣故。
正說着,有人敲了敲車窗。
“姜姜姐,陸先生,你們還好嗎?姜姜姐怎麼樣了?”是賀子渝的聲音。
姜瀾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就怕陸行州打開車門,於是連忙開口:“我沒事,已經清醒很多了。”
陸行州眯了眯晦澀的眸子,“我說怎麼這些天不來一個電話,原來是有人無微不至。姜瀾,你忘記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
“不是,你先起來……”姜瀾推着他,隱約覺得腹部有點疼。
想到之前這個女人被賀子渝軟禁,如今她卻能若無其事的和對方交流,陸行州眼中的慍怒多了幾分。
“那好吧,我們就先走了,你們也早點回酒店休息。”
賀子渝和張導分別叮囑了幾聲,外面此起彼伏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這下,陸行州的手更加肆無忌憚,像燎原的火勢一樣在姜瀾微涼的肌膚上肆虐,熟悉的馨香伴隨酒氣撲鼻,彷彿也將他薰醉。
“疼……”姜瀾被按着雙手無法動彈,冷汗不知不覺浸溼額頭,她感到腹部的疼痛更加劇烈,難以忍受。
“就是讓你疼,纔會長記性。”陸行州以爲她是在說嘴脣上的傷口,倒也避開了接吻。
下一瞬,陸行州忽然感覺到有滾燙的淚滴落到他騰出空解衣服的手背上,順勢擡起女人的臉頰,只見姜瀾緊閉雙目,面色蒼白而痛苦。
“姜瀾?”他鬆開了對女人的禁錮。
姜瀾立刻按住了肚子,屈身低吟:“肚子好痛……”
陸行州朝下方看去,眉頭緊緊擰起,心頭一跳。
坐墊上一片暗紅色,姜瀾的裙衫也已經被染得一片刺目,血色還在從腿心緩緩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