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纔在門口遭到槍擊,她是親眼目睹的,於是就更多了一點想法。
丁寧寧把許萌心拉到臥室關上門,兩個破妞嘀咕了好大一會兒,才又走出來,丁寧寧對坐在沙發上的常樂淡淡的說:“常樂,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愚蠢嗎?”
常樂正氣憤中,對她一喝:“滾一邊去!”
丁寧寧卻一點不怕他,走近一步說:“你這樣做,正好對了韓方達的心思,我敢保證,出不了兩天,他就會對許萌心動手。”
常樂心裏一震,這正是他擔心的。
“沒有了你的保護,許萌心會馬上落入他的魔掌,那樣你就會一輩子噩夢不斷,你想過嗎?”
常樂卻是想,自己和許萌心掰了的消息,韓方達早晚要知道的,所以他要儘快除掉他纔是真的,這樣許萌心就唾手可得了。
丁寧寧沒有明說,常樂也不想對她說太多,只是沒好氣的對她說:“破妞,我就是想趕緊結束這場遊戲,你多說無益。”
他心裏還是糾結,如果殘殺爺爺和路上截殺他的不是韓方達,那麼那個敵人的強大,是無法想象的,我不願意拉許萌心陪葬。
就現在他已經心裏有點懷疑了!
還是原來的想法,那兩個殺手能制服爺爺,那一定是頂尖高手了,韓方達能找到這樣的頂尖高手,來爲自己做事?
再有,那兩個殺手威逼爺爺一樣東西,是什麼呢?爺爺手裏,又有什麼東西是韓方達必欲到手的?
“常樂,你別自欺欺人了,好不好?”
許萌心倒是沒說什麼,深深的看他一眼後,拉着丁寧寧走到另外一間臥室,默默的打掃整理起來,然後丁寧寧出來對他說:“你先在這裏住下,冷一下腦子,然後再說,好嗎?”
常樂冷冷的說:“放我出去,好嗎?”
“別想!什麼時候你心平氣和了,你再走出去這個門,在這之前,只好委屈你了。”
臥槽,這是把自己軟禁了!
常樂無意中對着窗戶看一眼,丁寧寧馬上說:“你可以從窗戶走的,憑你的身手,我知道一道門鎖不住你,但是我告訴你,一旦你走掉,我和許萌心就一起跳樓,摔成肉餅讓你看看!”
常樂氣的笑起來:“破妞別嚇唬我,摔下去很疼的。”
丁寧寧見他面色有點和緩,就走到他身邊坐下,對他說:“你的房間給你收拾好了,我這幾天也不走,和心姐住一間還照樣任意玩耍,你有興趣了可以看一眼娛樂的,這樣是不是很好?”
常樂叫起來:“你們還玩耍呀?”
丁寧寧嘰咕一笑:“怎麼?你不是準備和心姐掰了嗎?那她就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了。”
“不要臉的破妞,滾蛋!”
丁寧寧笑慘了,咯咯咯的笑着倒在他身上,一邊對他吹氣如蘭的說:“她不是你的女人了,你還喝什麼乾醋?以後我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叫你看看我的手段!”
常樂氣的大罵:“丁寧寧,你特碼的太無恥了!”
丁寧寧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倒在他身上後不停的用手在他身上抓撓,把他抓撓的癢癢難忍,竟然是跟着她笑起來,卻是當着許萌心的面,把她壓在下面,手在她身上趁機亂摸。
丁寧寧笑着笑着不笑了,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下面,揪着他的耳朵說:“別說大老婆不想你走,二老婆也捨不得你離開,你明白嗎?”
都說愛情是不能分享的,但是許萌心看着丁寧寧對他這個樣子,居然袖手旁觀不動聲色,真是讓他不可思議的很,難道她們兩個,真的好到像一個人一樣了?
而且,許萌心看着丁寧寧胡鬧一會兒,不耐煩看了,竟然是轉身走到廚房裏,做喫的東西去了。
丁寧寧壓在他身上,卻沒有起來的意思,趴下腦袋對他說:“你心裏怎麼想,我已經一清二楚了,我也告訴你一聲,假如你遭遇不測,或者乾脆說誰把你弄死了,我和許萌心陪着你死,老孃主意已定!”
常樂一把將她拉下來摔在沙發上。
這正是老子所擔心的。
別說她們陪着自己死了,就是看見自己死,她們哭的死去活來,常樂就不願意那個樣子!
卻是丁寧寧一躍又從沙發上跳起來,並且猛的一把將他拉在沙發上,和他坐在一起,半躺在他身上說:“你個傻鳥,送到嘴邊的肉你不喫,真特碼的傻透了!”
常樂一看丁寧寧的眼睛熾熱如火……
丁寧寧兩眼熠熠生輝,對他說一句:“好嗎?”
常樂心裏真的好想罵她,你特碼的這是做什麼,是想用自己的身體栓住老子嗎?可是老子能當着許萌心的面幹掉你嗎?
不過心裏也挺感動的,她爲了留住他,也真的肯下血本的,居然拿出自己的身體來賄賂他,靠!
腦子還是很清醒的,不然他也不會感動,但是身體卻不受腦子指揮了。
丁寧寧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聲喝他:“你還真的要搞我啊?喫點豆腐還不滿足,真的要喫肉呀?”
常樂一愣,丁寧寧說:“我對你說過的,我不可以搶先的!”
卻又趴在他耳朵上說:“我想好了,這輩子也不準備嫁給別人了,心姐嫁給你,我當她的嫁妝一起便宜你,這叫買一送一,你還不知足,你個傻鳥!”
說着一把將他的手抓出來呵斥一聲:“趕緊起來,馬上開飯了!”
是他想多了,常樂還以爲她真的要對他獻身,沒想到被這破妞玩了!
一愣之下丁寧寧已經翻身而起,走到廚房把許萌心做好的菜端出來,然後對常樂叫喚一聲:“趕緊坐過來!”
許萌心做完菜也出來,坐在他的對面,而丁寧寧卻又走到廚房去,拿出來兩瓶紅酒對許萌心說:“今天一醉方休。”
常樂一看她拿的酒叫喚一聲:“給我白酒!”
許萌心橫他一眼,卻是丁寧寧搶先說:“將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