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嶽清辰爲什麼變臉變得這麼快,剛剛還好好的給她夾菜?葉雨桐疑惑不解。
嶽清辰徑直上樓,腦海中浮現了很多微小的細節。
葉雨桐最愛的人,是穆藍,還是那兩個她能記住電話號碼的人?
上次她去一家流氓公司面試,打電話求助的人是鄭明朗。
他抱着頭痛欲裂的腦袋。
葉雨桐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的背影,疑惑不解。
穆藍催促:“你趕緊上去看看嶽少是怎麼回事,我看八成是因爲我剛纔的那句話喫醋了,你趕緊上去跟他說,你最愛的人是他,他肯定會龍顏大悅。”
“會嗎?”
葉雨桐半信半疑,打開書房的門,看到他正在收拾文件,她侷促不安的握着手指,放低腳步聲走過去。
“我最愛的人是你。”
她不想否認。
經歷了生離死別之後,她再次認清了她的心。
嶽清辰放在文件上的手頓時顫抖,眼睛也因爲興奮變得毫無焦距,周遭的一切彷彿飄起了粉紅泡泡。
他整個人僵化,定定的看着她,眼裏只有她。
葉雨桐心酸,“你不相信我?”
“相信!”
嶽清辰手一揮,很多文件撒落在地上,葉雨桐正準備幫他撿起來,卻被男人壓倒在地上。
“你!”
嶽清辰不停的重複着:“你最愛的人是我。”
葉雨桐點頭。
“好。”
他低頭親着她的臉,早上沒有做完的事,現在他有十足的精力去做完,而且還要很長很長時間。
她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驚喜。
在臨界點,他沙啞難耐的問:“你記得的兩個號碼是誰的?”
“你跟我哥。”
“上次爲什麼打電話給鄭明朗,爲什麼不打給我?”嶽清辰深情的望着她。
葉雨桐雙手撐着他,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怕你拒絕我,我怕你見死不救。”
“傻瓜。”
嶽清辰心疼的把她抱着到了書櫃後面的躺椅上,讓她坐在他的身上,“你來。”
“我可以嗎?”這個動作,好羞人。
“我教你。”
……
嶽清辰很興奮,就算做了一天的體力勞動,也仍然按捺不住他的興奮,看着在昏昏欲睡的女人,他欣喜的親了她一下。
“今晚我先出去一下,你等我回來,等一下給你帶喫的。”
“好好好,你趕緊走,你累死我了。”
葉雨桐叫苦不迭,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整個人宛如一條死魚一樣,躺在牀上。
嶽清辰把她撈起來,喂她喝了幾口水,“哪裏都不許去,乖乖等我回來。”
嶽清辰聽到電話在不耐煩的叫囂。
他神清氣爽的走出去。
到了聚會的餐廳,嶽清辰看到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他一張棺材臉上難得浮起了笑容。
鄭明朗訝異,“不是吧?清辰,你到底有什麼喜事?明天才是你的生日,你今晚叫我們出來,不會是想提前過吧。”
“正是如此。”
省得他們莫名其妙出現,打擾他們。
很多人嘰嘰喳喳的問:“清辰,你滿面春風,是不是跟祁馨結婚了?”
鄭明朗一巴掌拍着說話人的腦袋,“不該問的你別問,小心死的快。”
嶽清辰用手撐着下巴,誰都知道他在炫耀戒指。
“沒錯,我確實是結婚了。”
服務員上菜完畢,嶽清辰點了幾個菜讓打包。
幾個大菜也就算了,但蝦餃、榴蓮酥、桃花淚、雪燕、還有木瓜雪蛤,這些是什麼鬼?
是給女人打包的?
在場的幾乎都是跟嶽清辰從小到大的發小,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着嶽清辰,畢竟這五年的消沉,他們也看在眼裏。
嶽清辰簡單吃了幾口菜,喫完之後,他宣佈:“明天就算你們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許打擾我。”
他明天的時間都是那個小女人的。
鄭明朗一臉深意,嶽清辰給了他一記爆慄,“尤其是你,別胡思亂想,你不會有機會。”
很快,嶽清辰點的菜已經打包好了,他舉杯,“謝謝。”
大家一愣一愣的,嶽清辰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以前的他從來都不會這樣的。
嶽清辰拎着外賣打包盒,回到了別墅。
他故意在女人打開了飯盒,香味立刻充斥着整個房間。
葉雨桐吸了吸鼻子,但渾身癱軟得不像話,閉着眼睛,一點都不想起來。
“嶽清辰,你壞蛋啊,老孃都快要被你榨乾了,你還扔下我,一人去瀟灑了。”
“你壞蛋。”
“這香味好好聞啊,我想喫。”
葉雨桐眼睛睜不開,她餓得前胸貼後背,快要死了。
嶽清辰故意從飯盒裏拿一個雞腿放在她面前晃了晃。
“哇,雞腿,我想喫。”
葉雨桐嘴巴張了張,循着香味晃來晃去,但捕捉了大半天,都沒能抓到那香味的源頭。
她泄了氣。
忽然嘴巴里被塞了美味的雞腿。
她猛然睜開眼睛,看到是嶽清辰,她委屈巴巴的,“你又捉弄我。”
葉雨桐管不了那麼多,大口大口的咬着雞腿。
一個雞腿很快就喫完了,看到簡易桌子上,還有各色各樣的菜,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用手抓。
好好喫,好滿足。
她舔了舔指尖上的湯汁,胃裏滿滿的,好滿足。
嶽清辰的聲音因爲看着她的動作,不由得變得沙啞急促,“喫飽了?”
葉雨桐低頭看着桌上的糟粕,想起剛纔她狂野的喫相,不由得低着頭說:“我這是豪放派,可不像那些千金小姐,喫飯都嬌滴滴的,你不準嫌棄我。”
“我不會嫌棄你。”
他抓着她的手指頭嚐了嚐,味道確實好。
“你喫過了沒有?”她剛纔一直在喫,嶽清辰也在伺候她喫,他根本沒喫過什麼。
嶽清辰輕描淡寫,“喫過幾筷子。”
葉雨桐找了找,從裏面找出了一碗桃花淚,“你怎麼不早說,東西都被我喫完了,你去打包的時候應該多喫點啊。”
“喫你就夠了。”
葉雨桐臉色刷的一下紅了。
嶽清辰把餐桌拿下樓,很快回房間,卻在門口看到了令他血脈噴張的一幕。
女人旁若無人的脫衣服,露出了勻稱好看的身材,白白嫩嫩,皮膚光滑得跟嶽墨安一樣。
他鼻腔呼出來的氣息是濃重的,熾烈的,快要把他燃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