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的審訊室內,嫌疑人八木清氣憤道:
“你們警察怎麼能亂冤枉人,我沒有殺人”
“我要請律師,律師沒來之前我不會說一句話。”
高木涉卻全然沒理會他而是遞過去了一份資料道:“被害人江熊忠夫與你認識爲何在之前問話的時候沒有提起過”
臉色微微一變,八木清很快鎮定下來冷哼一聲道:“他讓我家破人亡我根本就不想看見這種人。”
“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反而會引起我們的懷疑。”佐藤美和子嚴厲道。
“但是就算我與他有仇也不能證明我就算兇手吧,你們要拿出證據。”八木清看着兩人不着痕跡的轉移話題。
“而且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當時車上的人都能夠證明。”
“關於這點,也是你的一種手法罷了。”高木涉看着八木清嚴肅道。
之後高木涉按照壬生的推理宛如真實看到的那般講述了他犯案的整個過程。
那一天,大學生在起川上站的時候其實並非他自己,還有一個人搭上了靠近剪票口的第三節車廂那就是被害人江熊忠夫
而在第三車廂車長室的八木清那天確認票檢而接近了江熊忠夫爲了,但沒想到卻恰好遇到了自己所憎恨的人。
江熊忠夫發現八木清之後兩人的會面理所當然的並不怎麼愉快,憤怒的八木清便用雨傘刺死了江熊忠夫。
恢復冷靜之後的八木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感到十分焦慮,害怕被逮捕的他正好看到了喝得爛醉的毛利小五郎。
於是在電車到達五品站之前便想出了一個脫罪的詭計,將罪行嫁禍給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
首先是先將手提箱裏的東西散落在屍體周圍,讓人以爲這裏發生過打鬥。
之後江熊忠夫異常的打扮和暗紅色的外套讓這個計劃得以順利進行。
領口的血跡因爲相近的顏色不會被人注意到而帽子和大風衣將面貌遮掩的完完全全根本沒有人看到衣服下的真面目。
不久之後電車到達五品車站,身穿暗紅色大衣的八木清穿着暗紅色的大衣從第三節車廂走到月臺上。
然後假裝成從五品站上車,從第一節車廂回到電車上並把電車車門關上。
之後身穿暗紅色大衣的八木清從容不迫的穿過車廂回到了第三節車廂。
江熊忠夫的這身打扮太過異常人們通常不會去注意那個人的臉,加上八木清刻意的遮掩,只給車廂的人們留下了暗紅色的外套和帽子的深刻印象。
讓人目擊到身穿暗紅色大衣的男人是在五品站上車,而這樣做的目的便是讓人們以爲江熊忠夫在與身爲車長的八木清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活着。
到達了第三節車廂之後,八木清便開始爭分奪秒的脫下了大衣和帽子,然後立刻掉頭就走
而這的覺動所花費的時間只有六秒,八木清便從「身穿暗紅色大衣的男人」搖身一變成了來查票的車長,得到了不在場證明。
伴隨着高木涉的講述,八木清的後背已經不自覺的被冷汗所打溼,因爲對方說的是真的。
“警察先生,這只是你的推論吧你憑什麼證據說我是兇手”八木清還是不死心的抵抗道
“證據的話當然有啊,這是你昨天的證詞。”
高木涉拿起證詞晃了晃:“你昨天的證詞中是這麼說的。”
「看見剛剛睡醒的中年上班族能代次郎一邊敲打着駕駛室的門一邊大吼大叫正要制止的他還沒來得及便聽到了女高中聲的尖叫。」
“這又有什麼不對啊,我確實看到了剛睡醒的中年大叔啊敲打駕駛”
意識到了什麼的八木清如同被卡住脖子的鴨子一般戛然而止。
“看來你終於意識到了,一直待在第三節車廂車長室的你爲什麼可以知道第一節車廂敲門的中年男子是喝醉酒「剛睡醒」呢”
“也許他之上因爲喝醉酒所以才找司機麻煩的不是嗎而你卻知道他「剛睡醒」。”
“這是不是因爲你之前有看到他之前在睡覺呢”佐藤美和子的話如同最後一擊將八木清在無力抵抗。
伴隨着佐藤美和子的話語八木清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的癱坐在了椅子之上。
“都是那個男人,我老爸和老媽都是因爲他而死的”
“但是他卻嘲諷說我不要讓我像老爸一樣重蹈覆轍”
“那傢伙喝完說話時的眼神簡直把我當成垃圾一樣像他那種人死了活該”八木清似詛咒一般咆哮着。
“嘭”佐藤美和子的手重重拍在了桌面之上。
“你個混蛋的確江熊忠夫是一個很卑鄙的人但是你殺死他後嫁禍給一個毫無關係的人難道這樣子就不卑鄙嗎”
“”
伴隨着八木清良久的沉默,這起臨時起意卻又縝密的殺人案件終於落下了帷幕。
獲得命運點三百點。
審訊室外的壬生也一如既往的得到了系統的提示。
之後的事情自然便不需要高木和佐藤出馬了,八木清的認罪顯然也讓這一案件以完美收場。
破掉這個案件之後明顯輕鬆了許多的兩人出來後看到在外部看着的壬生不由笑道:
“這次真是多虧你了,沒想到只一個上午便解決,不然還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呢。”
“沒事。”壬生搖了搖頭,這個案件是他靠着自己的推理能力完成的,他也很開心。
而更開心的是這次的案件他得到了三百命運點,這也就是說他終於攢夠了一千命運點。
十連抽啊這可是
“這次算你小子幫了大忙了,走吧也到中午了我請客。”佐藤美和子滿意的拍了拍壬生的肩膀。
壬生聞言雙眼一亮:“大西前輩那”
“那是當然,要好好給大西前輩分享一下你的推理,他最喜歡聽這些了。”佐藤美和子點點頭轉身走出警視廳。
“大西前輩做的拉麪可是一種享受啊”。壬生與老好人高木對視一眼看懂了對方眼中的喜悅連忙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