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天窗”我匆忙看向下邊,衝着封朔夜喊道,可是我剛喊出一句話,卻發現封朔夜不見了
我剛上來的時候,他明明就站在我目所能及的地方,這才一會兒,怎麼就不見了人影
“喂,封朔夜你在哪呢”我以爲他又跑到了客廳門或者窗子處,衝着下面大喊了兩聲。
然而,並沒有收到任何迴應,我的心裏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急忙轉身準備下去找人,可是轉念一想,封朔總是比我有能耐的,我都沒什麼事,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沒來得及提醒我一句就跑了。
這樣想着我的目光落在了天窗上,不知爲何,我總覺得那裏有非常重要的東西是絕對不能錯過去的。
我穩了穩情緒,回頭看了一眼下面乾脆朝着天窗走過去。
天窗很大寬高都有兩米常,這哪裏像是天窗,簡直像一扇門。
天窗是開着的,裏面漆黑一片,我取出一張符紙點燃走了進去。
這裏好像是一個倉庫,裏面堆滿了舊傢俱和日用品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留了一條可以通過的小道,我順着小道走,記得從外面看這棟別墅並不大,也就是說房頂也不長,最多也就十幾米,可是我卻覺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走到盡頭。
甚至看不到盡頭,也不清楚是不是因爲一個人在黑暗的空間裏產生了錯覺,心裏有些慌亂。
“咚咚”有什麼聲音突然自前方傳來,我被嚇了一跳,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咚咚”不是幻聽,的確是有人在敲擊地板的聲音。
我嚥了口唾沫自懷裏取出一張靈爆符握在手中,快步想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聲音越來越清晰了,我經不住屏住了呼吸。
突然“哐當”一聲,不知我踩到了什麼東西,差點摔倒在地上,匆忙將手中符紙伸過去,原來是天花板碎了。
我從倉庫裏透過天花板可以看到房間裏的景象。
下面應該是什麼人的臥室,收拾的很乾淨,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常住的。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通往下面的入口,實在不想再繼續走了,化出魂劍準備將天花板撬開,直接從這裏跳下去。
可是就在我準備撬天花板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吱呀”一聲,就好像開門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沒敢回頭,靜靜地停了一會,再沒有任何聲音傳來,深吸一口氣回頭看去,身後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
不過有冷風吹進來,是刺骨的寒意。
是鬼氣,這裏有髒東西
只是很奇怪忽隱忽現,忽強忽弱,我無法辨別它的方位,甚至連哪一種鬼都辨別不出來。
好在我也沒有感覺到危險和殺意,收回目光開始撬天花板,很快我就撬開了一個足夠我通過的口子。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跳了下去。
就在我落地的瞬間,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樣,我匆忙
低頭,果然看到地面扭曲起來,就像水的波紋,我可以確定這不是什麼3d畫的效果,地面的確是彎曲的,不僅如此,地面還是軟的。
“咯吱咯吱”有什麼東西從頭頂跑了過去,速度很快,而且剛剛有一瞬間鬼氣特別的強烈,讓我感應到了對方是一個怨鬼,而且是一個怨力非常強大的鬼。
我擡頭看了一眼剛剛自己跳下來的入口,思索了一瞬,從口袋裏取出一張二狗之前給我的紙人,在紙人身上畫了個咒印,紙人立刻便活了過來,我將之人放在地上任由它跑開。
自己則打開房門準備出去。
就在我將要踏出房間的時候,一道身影在我的餘光裏一閃而過,那是一個小孩的身影,雖然快速的閃了過去,但是我本來就有防備,所以卻看得很清楚。
那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一歲左右的嬰兒的身影,穿着一件小袍子,臉是青色的,只是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
我重新退回到房間,仔細的觀察起了這間房子,房子的裝扮很是少女,房頂的四角掛着心形的氣球,牆上滿滿都貼着粉色的貼花。
牀雖然看着樸素,牀頭卻放着兩個嶄新的毛絨玩偶。
房間很小,只擺放着一張牀還有兩個牀頭櫃,牀頭櫃上扣着一個好像相冊一樣的東西。
我走過去,將它拿了起來,一看果然是相冊沒錯。
相冊裏面是一個溫柔美麗的女人,懷裏抱着一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嬰兒。
我盯着相冊看了一會,女人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在我的注視下逐漸露出了哀傷的表情,就在女人的五官開始扭曲的時候,我一把將相冊扣在了牀頭櫃上。
低頭看到了一個垃圾籠,籠裏有很多被撕碎了的照片,我伸手拿出了幾張碎片試着拼接了一下,這些照片竟然是一個少女的留影。
少女長得很漂亮,一雙眼睛更是清澈無比,我又從垃圾籠裏拿出了一些碎片,果不其然,全部都是那個少女的照片。
“咯吱咯吱”房頂又有什麼東西迅速跑過去,這一次我沒有再做任何猶豫,直接走出了房間。
走廊的燈都亮着,樓梯下一樓的樓梯就在右手邊,我匆忙順着樓梯下去,果然是大廳,我甚至可以從大廳透過窗子看向院外。
等等,我記得面對正門的窗子只有一扇,我在進來之前那扇窗子的玻璃就被不明物體砸了,而且全部都是鮮血,還有一張恐怖的臉貼在玻璃上。
可是我面前的這扇窗子明顯是完好無缺的
但窗外的景象卻沒有錯。
一個人待在這鬼屋裏,我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拿出手機撥通了二狗的電話,一如既往無人接聽。
我再次撥通了封朔夜的,沒想的是,剛撥出去就接通了。
只聽封朔夜有些着急的問道:“陳探,你在哪呢”
是封朔夜的聲音,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回答道:“在別墅裏,你呢我現在就在客廳,你還在院子嗎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沒有,我在別墅後面的一個工具房裏,我發現了一具少女的屍體,臉被剝了皮,死相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