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來顯,猜她可能是爲了父親莊元生的事情,好奇她會說些什麼,於是,起身給大夥道了聲,走到洗手間裏接通電話。
“媽媽,有事嗎”
蘇佩慈聽到女兒聲音聽着似平靜,猶豫了下才開口。
“你最近是不是跟你爸爸走得很近”
安向晚聽着她的話,像是不高興她跟父親有來往似的。
“所以呢跟媽媽你有什麼關係”
“我不希望你跟莊家有過多的來往,以後少點過去。”
蘇佩慈不想讓那男人知道女兒這些年在安家過得如何,擔心他會借女兒爲由去找她麻煩,就算他現在再怎麼個風生水起,也遠不及安家的一毫。
“媽媽,莊家可是我的孃家,我不過去,我去哪”
安向晚還以爲蘇佩慈會問父親最近過得好不好,沒想到是來警告她。
“你的孃家只有安家,莊家以後不許再過去,更不許見那個男人。”
蘇佩慈覺得自己以前跟過莊元生這個窮酸男人,簡直就是人生的污點,是安家給予了她想要的榮華富貴與名譽。
“一個逼女兒墮胎,置女兒於死地的您,不配做我母親,我從來都不是安家一份子,我流着的是莊家的血液,莊家自然是我的孃家。”
母親越是反對的事情,她偏要去做,看到母親和安鬱雅生氣的模樣,她心裏就痛快。
她們傷害了她這麼多年,早是時候奉還了。
“你說什麼”
蘇佩慈盛怒,電話裏有些大聲地斥了句。
“以後少給我打些無腦的電話,對我惺惺作態也是夠了,真以爲對我做那種事情,我會當作若無其事信你們那些鬼話嗎省省吧”
安向晚情緒有些激動,說完便結束了通話,什麼狗屁倒竈安家。
蘇佩慈跟沈媚妝都是一丘之貉,兩者之間的衰格是各有千秋。
在洗手間裏反覆深呼吸,調整好情緒,她這才走出去,看到人已經走了差不多了,剩下莊煜和田依然在等她,當然還有一隻男鬼。
“小晚,你可算出來了。”
田依然本想走過去挽着閨密一起走,結果被莊煜拉住,對她輕搖了下頭,她看着似懂非懂,猜是不是因爲剛纔那通電話是安家那邊誰給她打來的
剛纔安向晚那通電話,宗澈已一字不漏地竊聽完,人兒此時的心情,他亦很清楚,見她出來,眼角有些充血犯紅,起身飄過去把她拉進懷裏。
等安向晚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男鬼閃身帶回到車上。
“我沒事”
她這話聽着有些逞強,本想開開心心過箇中秋,沒想到破事依舊纏着她不放。
爲什麼別人的母親這麼好,爲什麼她的母親卻是這種人,是她上輩子造孽,這輩子被她討債來了麼
“嗯。”
宗澈把人兒擁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輕輕拍着她背脊安慰。
“我真的沒事,你快放開我”
安向晚感覺眼下這個h姿勢,她就是想難過,也難過不起來了,要是讓經過車前的人看到,她得多羞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