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若飛一時怔在了原地。
這個程月同志,創作都沒有瓶頸期的嘛?
這麼快又想出來了新的歌曲?
這出新歌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程月奇怪的看了他兩眼。
“怎麼?這個方法不行?”
“……怎麼可能是不行,簡直就是太行了!”
郭若飛反應過來,興奮的拍了手掌!
“月月你如果能夠寫出合適的歌曲,自然是非常的行!”
“我對你有信心。”
“你需要想幾天,我給你放假。”
“這兩天你就好好的回去想,不用急着來上班。”
“不用想幾天,我現在拿了紙筆就寫給你。”
程月說着,去拿了紙筆過來。
白色的紙張上面,鋼筆一落,便沒有停頓的沙沙響起。
郭若飛就在一旁彎腰看着。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國,清晨我放飛一羣白鴿,爲你銜來一枚橄欖葉,鴿子在崇山峻嶺飛過……】
程月寫的歌曲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國》。
她把中國改成了祖國,更加具有廣義。
歌詞的基調真摯而溫暖,旋律優美而柔和,更是深深的表達了對祖國熱愛之情。
這用在亂事之後,更是能夠熨帖光大人民羣衆的心。
等到程月寫完歌詞,郭若飛已經忍不住的摸索着旋律唱了起來。
這一唱,他就有幾分停不下口。
一遍完畢,郭若飛的眼眸裏面,全部的都是滿意。
“月月啊,你這歌寫得不錯啊。”
“而且用在現在非常的合適。”
“這次他們中央文工團肯定找不到我們的麻煩。”
“我待會就讓張新成他們抽調出來一批人,專門的用來練習這首歌。”
“他們中央文工團想要看我們歌劇院的笑話,沒門。”
“誰叫他們錯把臥龍鳳雛當成草,現在就算是後悔死了也沒用。”
“月月啊,你要是有空,就幫忙一起看着這首歌的排練。”
“我們時間不多,還要管理這次的交流學習會,着實有點忙碌。”
“嗯,可以。”程月點頭,她理解。
該死的中央文工團,又給她找了任務出來。
不過看人家排練也好。
不然她在舞蹈團排練,還容易傷了她肚子裏面未來的小寶寶呢。
程月接了郭若飛的任務,拿着歌詞和他一起去找張新成。
張新成看到程月帶來的歌詞,眼中驚歎再次亮起。
“程月同志啊,你的創作速度都快趕得上我們整個創作部了。”
“副院,回頭你得給程月同志加工資纔行啊。”張新成笑得高興。
當即回到鋼琴前,按照上面的譜子彈奏了一遍。
他彈得入迷,整個身子都跟着搖晃了起來。
一曲完畢,張新成眼中驚豔的光芒更甚。
“程月同志,你這首歌寫得真好。”
他起身拿着歌詞,快步到了程月面前。
“如果在國慶演唱,肯定能夠帶來不錯的反響!”
“而且,就很適時。”
“既然你現在有時間,我們就趕緊的商量一下這其中的細節問題。”
“不然回頭我怕又找不到你。”
郭若飛,“那你們兩個先忙着把這個排練起來。”
“我拿這個去上面過一遍檢,到時候安全一點。”
“嗯,副院你去吧。”程月點頭同意。
“那我先走,你們兩個忙。”
“期待你們的強強聯手。”
郭若飛拿着稿子走了,程月又重新的寫了一份出來。
兩人談論了一上午規劃佈局,以圖爲示意,直到中午的時候才弄好。
下午,他們又一起在合唱團裏面選了合適的人出來。
然後又選配樂。
堪堪的在下班之前,排練了一次出來。
合唱團聲音嘹亮而優美,配樂舒緩而優雅。
旁邊不少的人都聽見了。
那簡單的旋律,朗朗上口,很容易的就被人記住。
到了下班的時間點,很多同志都圍到了合唱團的門口。
這其中,也有不少前來交流學習的同志們。
低聲的議論,在合唱團的外面響了起來。
“這是什麼歌啊,好像以前沒有聽過。”
“是大合唱啊,他們的衣服好漂亮。”
“這歌好好聽啊,要是我也能去唱就好了。”
……
這些新同志的話,讓中央歌劇院的同志們很是高興,也讓他們覺得很長臉。
看啊,這就是他們中央歌劇院,令人羨慕的存在。
有人就說了。
“你們沒聽過,多正常,我今天也是第一天聽見。”
“看見合唱團前面的女同志沒有,那是我們中央歌劇院的臺柱子程月。”
“她不僅跳舞跳得好,還很會寫歌。”
“這肯定又是我們月姐出新歌了。”
“算你們運氣好,這次能夠有幸不買票,現場觀看。”
這人的解答,讓在場的新同志們豔羨不已。
原來中央歌劇院這麼好啊,他們更想要留在這裏了。
合唱團一共練了兩遍。
程月和張新城把他們上午整理的資料發給了他們。
讓他們回去之後,好好練習。
這國慶節也不遠了,偷懶可不行。
合唱團一散,外面的人羣也跟着散開。
程月快速整理好東西離開。
程月回到陸家沒多久之後,陸萱萱也回來了。
小丫頭臉色淒涼而悲苦,看起來今天應該是沒少受陸老爺子的磋磨。
這老爺子啊就是,越活越不是個東西了。
“萱萱,今天累了沒有?”程月上前,關心詢問。
“不,不累。”陸萱萱搖頭。
“爺爺想要喫家常菜,我回來替他做。”
“你哪裏會做這些,交給陶嬸子吧。”
“來,小丫頭,跟我說說,陸老爺子今天都讓你做了些什麼?”
程月笑着,拉着陸萱萱在一旁的椅子坐下,逗弄着她放鬆的摸了摸小丫頭的下巴。
圓嘟嘟的嬰兒肥還沒有完全的消退下去,摸起來軟和得很。
陸萱萱害羞得紅了臉,“嫂子,你別摸我,我不習慣。”
“沒事,我多摸兩下,你就習慣了。”
陸萱萱:……
她嫂子是不是對她有什麼想法啊,那大哥怎麼辦?
就感覺,好慌。
“阿月,說正事,別動手動腳。”
陸行止低沉的聲音帶着夜晚的涼。
程月轉頭一看,就看見她男人臉色微冷的站在院子裏面。
“陸同志,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程月笑着,連忙鬆開她類似調戲陸萱萱的爪子。
偷偷看兩眼她男人。
臉色好黑啊。
不會是生氣她調戲了他妹妹吧。
天地良心,冤枉啊。
她就是看小丫頭的下巴鬆軟,應該很好捏的樣子,這才下了手啊。
“不回來得早,怎麼能撞見你對陸萱萱動手動腳。”陸行止聲音冷冽。
“陸萱萱,回去。”
“哦,是,大哥。”陸萱萱嚇得臉色一白,落荒而逃。
她大哥生氣的樣子好可怕啊。
“哎,萱萱,我剛纔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程月追了兩步出去。
“我回頭,回頭再跟你說。”
陸萱萱跑得飛快,一會兒就不見了身影。
程月撇了撇嘴,眼神幽怨的瞥了一眼陸行止。
“都怪你太兇,小白兔都被你嚇跑了。”
“……”
陸行止頓了頓。
“阿月,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