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破空而來,要救援沈家老祖。
可沈家老祖此刻卻是朝他搖頭,走!
方平沒這個實力來救人!
就在此刻,張濤暴吼一聲,喝道:“來助我!”
此刻,張濤被一位帝尊強者一劍斬斷了血刀,長劍甚至在他身上劃出燦爛的火光。
地窟無火!
可此刻,依舊是斬出了火光來。
此話一出,人類這邊,多位絕巔憤怒怒吼,強行朝張濤那邊衝殺而去,張濤死不得。
沈家老祖傷勢不輕,可這時候,也是爆發氣機,強悍無比,朝那邊殺去。
圍殺他們的那些真王,見狀也沒有太過阻攔。
人類突圍需要阻攔,可這些人現在去救援武王,反而會深陷包圍圈中。
基於此,這些人也都開始吊着這些絕巔,紛紛朝那邊圍殺而去。
這一次,人類必滅。
4比1的戰力比,強者極多,這時候地窟需要穩,只要穩下來,這次必勝。
非但能勝,還能以最小的代價勝利。
二王、天外天……
這些地方的強者還都沒怎麼出手,這時候地窟一方也不會貿然和人類死拼到底,磨死他們就行。
斬殺了武王,復生之地必然崩潰。
大量強者,以張濤他們爲核心,開始匯聚。
命王幾人見狀也不說什麼,這是取死之道。
之前還突圍,現在張濤居然連突圍的心思都沒了,如此一來,這次圍殺復生之地諸強,殺定了!
張濤卻是不管這些,一邊和命王幾人廝殺,一邊暴喝道:“黎渚,你真不願意助我?”
此刻,黎渚遠離了此地,在幾位九品境強者,以及一位真王的護佑下在遠處觀戰。
護佑他的不是別人,右神將!
這位新晉真王,此刻沒出手,一直在護衛黎渚,也沒人說什麼。
此刻聽到張濤喝聲,右神將冷冷道:“武王,事到如今,還要耍弄這些陰謀詭計嗎?”
“陰謀詭計?”
張濤長刀再現,血色長刀一刀劈砍的命王胸口碎裂,大喝道:“黎渚,你以爲我死了,地窟這些人會放過你?命王會放過你?癡心妄想!”
“哎!”
黎渚嘆氣道:“張濤,事已至此,本王也不願再解釋什麼,你死後,本王心願也了結了,該退位了。”
“虛僞!”
“虛僞嗎?”
黎渚這次沒有咳嗽,擡頭看向張濤,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誰虛僞?
你?
還是我?
大家彼此都是如此,有必要嗎?
右神將見黎渚這等臉色,微微有些驚奇,傳音道:“黎兄,難道到了現在,武王他們還能翻盤?”
“他這次帶着整個復生之地的真王前來,豈會如此輕易落敗……原本他們的計劃是圍殺一部分復生真王,剩下的殺與不殺都可,哪料到他會全部帶來……
此事還有內情,你且看就是!”
黎渚迴應了一句,也是傳音。
說罷又道:“武王不是白癡,這時候居然還讓人救援他……”
黎渚頓了頓,盯着張濤看了一會,又看了看四面八方匯聚而去的真王和人類絕巔。
“武王不是這種貪生怕死之人,真到了最後關頭也不會讓這些復生武者陪他一起送死……5位帝尊強者,武王能抵擋到現在,實力強大的可怕,恐怕都快接近三十六聖的地步了。”
三十六聖實力如何,很多老古董都不清楚。
可黎渚卻是說的頭頭是道。
張濤先前可是傳聞受傷了,而且受傷很重!
可現在居然還能以一敵五,不可思議!
當然,張濤還沒到三十六聖的地步,要不然,這五位帝尊沒有拼死力,不會是三十六聖的對手。
儘管如此,張濤也強的可怕了。
黎渚此刻也難以判斷,張濤是不是全力以赴了。
“人道真的很神奇。”
黎渚輕聲感慨,神奇到,張濤居然能修到這地步,真的出人預料。
黎渚繼續道:“有些人還沒來,好戲還在後頭!兩邊到現在也沒幾人死,人死的少了,一些人是不會出來的,他們也怕……”
“怕?”
右神將有些奇怪,傳音道:“怕什麼?”
“怕什麼?”
黎渚笑道:“怕神陸和復生之地……做戲啊!”
此話一出,右神將身體顫動,有些驚駭的無以復加!
什麼意思?
做戲?
做什麼戲?
黎渚眼神深邃,傳音道:“你說,是明面上的敵人可怕?還是暗中的敵人可怕?一位天王強者,麾下強者如雲,掌握着很多天界絕密,麾下有三大護教……都有武王此刻的戰力。
護教之下,還有多位帝尊,具體多少,據悉,不少於10位!
還有七十二位神主,雖然死了不少,可剩下四五十還是有的。
這股隱藏在暗中的勢力……誰不怕?”
黎渚語氣唏噓道:“不怕敵人強大,就怕對敵人一無所知!復生之地再強,很多東西都在明面上,而神教……你能確定神教的人,不會就在我們身邊嗎?”
右神將臉色依舊震撼。
黎渚卻是不管他,繼續道:“所以……神教怕嗎?怕!怕神陸和復生之地,只是做戲罷了,引誘他們出現,這些人,每次都會在大戰時刻現身,這和那位天王有點關聯,他好像在修類似戰爭之道的道路……
戰爭越劇烈,越慘烈,他參與其中,也許會變的越強!
所以,他想來,可未必敢來。
唯有雙方出現了死傷,真正的殺紅了眼,他纔會帶人現身……”
右神將情緒有些按耐不住,急忙傳音道:“你是說,命王、楓王、武王這些人都是演戲?”
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他根本就沒想過這一點!
怎麼可能!
演戲?
雙方敵對多年,彼此廝殺無數次,這一次會是在演戲?
這個局,越來越大了!
大的右神將臉色一陣變換,他以爲自己成爲真王,就可以知曉一些東西了。
可現在他才明白,有些事,他真的一無所知。
之前,命王沒對付二王,他已經很驚訝。
可當命王對付武王他們,他又覺得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