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刀信誓旦旦的模樣,我能夠指望的也只有他了。
“趙爺,你放心吧,這事就由我來處理了。”老刀衝着趙老三笑了笑,開口說道。
趙老三點了點頭,拍了拍老刀的肩膀,又走到前臺跟着女人說了一些話之後,嘿嘿笑了一聲,朝着酒店門口走了過去。
我心裏面好奇,現在已經是七點多鐘了,趙老三還出去做什麼。
想到了這裏,我朝着老刀看了過來,開口問了一下老刀。
老刀嘆了一口氣,臉色有些不太正常。
“怎麼了老刀,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如若這樣的話,那你就不用跟我說了。”我輕聲開口說道。
老刀搖了搖頭,“難言之隱說不上,趙爺去的地方就是之前的村子,他要給小龍收屍,就是那個悶悶不說話的眼鏡男。”
小龍我腦子裏面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提起眼鏡男,我心裏面有了一些印象,那傢伙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睡了過去,但趙老三他們卻還是醒的,怎麼還被鎖住在豬圈裏面了。
把這件事情跟着老刀說了一下,老刀就說,阿華還留了一手,在門外放了迷香,導致我們都暈過去了。
我心想原來是這樣,從口袋裏面把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將近八點多鐘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既然拿了別人的錢,這件事即使不願意做,那也得做的。
“老刀,我們走過去問問吧。”我對着老刀開口說道。
老刀輕嗯了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我們兩個人朝着前臺走了過去。
還別說,這家酒店人少得可憐,當初之所以來這家酒店,完全是這家酒店距離我們比較近而已。
“美女你好,酒店發生事情的房間到底是那一間。”我輕聲開口問道。
前臺的妹子,長得還很年輕,看起來二十歲的模樣,穿着一身休閒的西裝,禮貌性的對着我們笑了笑,“稍等一下,我把經理叫過來。”
我點了點頭,女人拿起來了電話打了過去,說了三十秒鐘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兩位先生稍等一下,我們經理馬上過來了。”女人開口說道。
我說了一聲好,看着女人的模樣,似乎不知道酒店裏面死過人。
“美女,這酒店裏面還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我輕聲問道。
女人笑了笑,衝着我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剛來上班幾天而已,不太清楚酒店的事情。”
我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沒有說話了。
等了五分鐘左右,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從酒店門口走了出來,快步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你們誰是張道長。”男人對着我和老刀開口問道。
我眉頭微微一皺,我姓張不錯,但我不是個道士。
老刀擡起來了手,碰了我一下,對着我使了使眼神。
雖然心裏面不明白,但還是伸出來了說,開口笑了笑:“你好,我就姓張。”
男人立刻伸出來了手,和我握在了一起,衝着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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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過在和男人握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感覺男人的手心很冷。
我好像握住了一塊冰塊一樣,急忙把手給收回來。
本以爲這件事情交給老刀去辦,我再一旁給老刀打打下手什麼的,可沒有想到,這完完全全是我再做。
和酒店經理人聊天了一會,很快我就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字,他叫做李飛。
讓我們叫他老李就好,男人看起來三十五歲左右,身材比較偏瘦,有一米七幾的個,穿着一套黑色西服。
“張道長,要不我們先去看看房間吧。”老李對着我說了一句。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心裏面苦澀得很,我可一點都不會,這要是搞砸了,估計會被爆打一頓。
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夠醒着頭皮去做了,反正還有老刀在旁邊。
老刀讓我在這裏等一下,很快朝着前面跑了過去,等下來的時候,老刀背上多了一個揹包。
緊接着把揹包交到了我的手頭,對着我笑了笑,“張道長,這是給你的。”
我心裏面不知道老刀要弄什麼,還是迷迷糊糊給接下了。
“這裏面是趙爺給你的,趙爺讓我再一旁輔助你。”老刀壓低聲音對着我說道。
我整顆心瞬間往下沉,心想這未免也太坑了吧,也不怕我把這件事情給弄砸了。
“張道長,我們是不是要上去看看。”老李再次對着我說道。
我衝着老李說了一聲好,讓老李在前面帶路。
順便把揹包給打開,想要看看趙老三到底給我留下來了什麼東西。
打開看了一眼,發現裏面東西還真不少,有一把很短的桃木劍,還有很多的靈符紙,其中還有小瓶子裝的水。
“這玩意是什麼。”我拿着小瓶子對着老刀問道。
老刀衝着我笑了笑,有些神祕的開口說道:“這東西是牛眼淚,爲了要這玩意,今天早上趙爺特意去了宰牛場。”
我明白的點了點頭,這玩意我心裏面還是很清楚的。
都說牛能夠通靈,能看見人所不能看見的東西,而它的眼淚,更能夠讓人看見一些邪門的東西。
擡起來了手,把牛眼淚滴在了手指上,用兩根手指擦了擦眼睛。
隨後把瓶子放在了口袋裏面,跟着老李朝着房間走了過去。
經過和老李聊了一會天,我心頭明白了,這件事情發生在一個月前。
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突然死在了酒店裏面,經過調查,發現這個女人是上吊死的,屬於自殺。
至於爲什麼要死,老李也說不上來。
“那女人身穿什麼衣服,有多高,身上有沒有明顯的特徵。”我衝着看老李問道。
想通過老李更加了解一些事情,老李想了一下,朝着我看了過來,開口說道:“我記得她那天晚上穿着一件藍色的連衣裙,高應該有一米六三左右,身材偏瘦。”
“臉有些嬰兒肥,給人的感覺挺可愛的,之所以我記得這麼清楚,是我帶她上去房間的。”
我對着老李說了一聲明白,邊走我們就走到了電梯旁邊,按照老李的說法,那女人死在了四樓三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