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代理人】來說,目前他唯一能夠做到,就是按照往常一樣,好好地經營這家祕密的賭場。
既然那位在失聯之前沒有任何的叮囑,也就說明,按照正常來經營賭場大多是沒有問題的。
【代理人】很快就回到了書房之中——其實暗房也在書房裏,只是隔了一扇暗門。
“那位南小姐,怎麼樣了。”【代理人】平靜地看向了祕書小姐。
“除了一開始吵了幾句之後,目前看來還算安靜。”祕書小姐想了想道:“不過,這女人既然來自那個家族的話,我們會不會冒險了些?”
“天命上既然沒有問題,那就無所謂。”【代理人】搖搖頭:“既然只是【聖人之母】那個家族的旁系,不會有太多人在意的。哪怕發現了,恐怕也已經很久之後。再說,這會兒的【自由之都學園】其實並不平靜,那位校園長先生估計已經焦頭爛額了吧,怎麼還會有心思去理會一個從老家跑出來的旁系親戚?要知道,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儀式之上,都在等待着復活日。而且,既然這個女人來都來了,我們更加不可能放任她離開……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你打算怎麼處置?”
“既然來了一個新鮮的,你說要怎麼處置?”【代理人】忽然冷笑了一聲。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祕書小姐點了點頭。
【代理人】此時站起了身來,走到了鏡子之前,整理着自己的着裝,微微一笑道:“這裏的事情,暫時交給了你,我也應該要準備出席聖少女儀式的總決賽了……以評委的身份。”
……
……
地牢之中,南小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在悄悄地翻動了自己的手掌,只見手掌在虛與實之間,已經能夠十分熟練地進行切換——南小楠輕笑了聲,這種獨特的能力十分的詭異並且強大,甚至能夠免疫幾乎所有物理方面的攻擊。
雖然能力遠超她的想象,但其實掌握了方法之後,並不難掌握。
她好歹也是從破滅子世界之中走出來的,對於力量的領悟,再怎麼差,其實下限也要遠超許多的傢伙。
至於黑魂之軀更進一步的開發,只能留待以後——目前掌握了霧化的能力,差不多也已經夠用。
她一邊搓揉着額前的劉海,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動。
其實她依然還沒有找準反向,而現在甚至已經從公館溜出來了這麼長的時間,老闆也似乎沒有召回自己的意思。
自由度,確實很高。
正自思考間,南小楠下意識地看了眼那蜷縮在了角落的尤利婭……尤利婭,那個小食攤老闆口中這次聖少女儀式外圍的大熱,賠率甚至達到了1:1.03這種看看就好的地步。
“等等?”
南小楠猛然站起了身來,甚至快步地走到了尤利婭的跟前。
聽聞了動靜,尤利婭遲疑着擡起了頭來,只是神色已經多了一份的黯然。
“你真的是尤利婭?”南小楠甚至蹲下了身,緊緊地盯着對方,“那個聖少女儀式的大熱?”
“現在不是了。”女孩悽然道:“無法出席儀式的人,什麼也不是。”
“如果你真的是尤利婭,那麼在外邊的那個又是誰?”南小楠頓時目光一凝。
“你…你說什麼?”
“尤利婭,花車巡遊。”南小楠飛快地到:“昨天一整天,在外邊巡遊的,也有一個尤利婭,滿大街的人都可以證明……而你,卻不能證明自己。所以,你到底是誰?”
“怎會這樣……我怎麼會出現在花車巡遊之中?不可能的……”尤利婭此時搖搖頭:“絕對不可能?”
南小楠卻直接抓住了女孩的手腕,稍微用力,“你昨天,有沒有被人帶出去過…我說離開這個地牢?”
“昨天…有。”女孩想了想,“但我應該沒有離開很久……感覺上。”
南小楠正想要問些什麼,但此時地牢之中卻傳來了隆隆的響聲。
只見自稱尤利婭的女孩此時神色一驚,顫聲道:“他們來了!”
不僅僅是這個女孩,此時地牢之中的其餘女人,似乎都對這種聲音有了反應……她們蜷縮得更加厲害,甚至開始哆嗦了起來,幾乎都埋着自己的臉,不敢看前。
只見牆壁此時緩緩移開,外邊的強光透入了地牢之中,異常的刺眼,幾道身影,此時就站在了打開的大門之處。
“這個,還有那個,帶出來吧!”
是那個【代理人】身邊的妖嬈祕書的聲音……南小姐此時眯了眯眼睛,要帶去的兩個人之中,就包括了她。
而另外一個,赫然就是還算清醒的女孩,尤利婭。
眼看着兩名大漢此時走入地牢之中,南小楠卻飛快地在尤利婭的耳邊說了一句,“記住,如果你感覺到絕望的時候,就在心底呼喚我的名字……偉大的星創魔女。”
“什……”女孩差異地看了一眼。
卻見南小楠此時已經站起了身來,並且神色不善地走向了那進來的兩名壯漢。
“你好像,受的教訓還不夠?”兩名壯漢中的一個此時輕笑了聲,他甚至捏了捏指骨,發出了噼啪的聲音。
那會兒在書房裏面,南小姐A了上去,然後就是被這個發出輕笑聲的壯漢給扛回來的。
南小楠此時眨了眨眼睛,對着兩名壯漢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來,旋即雙手一舉,訕訕道:“我投降……”
兩名壯漢不禁怔了怔,那門前的妖嬈祕書也不由得張了張口……祕書小姐頓時一皺眉頭道:“愣着做什麼,動作快些!”
說着,兩名壯漢便馬上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南小楠的手臂,“那就很做點,別給我們耍什麼花招,不然有你好受!”
“輕點嘛,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
她一下子就被反綁了雙手……見狀,尤利婭不禁苦笑了聲,但卻見南小楠此時正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還有嘴脣微動,似乎是在說:記住我剛說的話?
她明明自身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