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扶桑的國師。
此時他們一羣人有些慘
原本有十個人跟着他,其中好幾個人已經生機全無,變成了只會廝殺的行屍走肉。
而且這種行屍走肉的怪物,比國師真正的隨從還要多了。
這說明,這一路上國師日子並不好過。
他遭遇了太多太多的危險,以至於他的手下爲了保護他不得不前仆後繼,一批批的打破都倒下了。
可即便這樣,這國師最終還是來到了這沼澤地。
來到這裏的時候,國師從身上掏出一份地圖,然後細細的對照着地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越看心底越是高興。
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了一朵花。
“真好,真好,真的是找到了這個地方,屍神珠,這裏有屍神珠,整整十九顆呀,殺……”
這扶桑的國師喃喃自語。
眼睛看着這一片沼澤地,露出了無比貪婪的目光。
別人都以爲這裏只是一片普通的地方,只有他知道,這裏有一羣鱷魚,守護着十九顆的屍神珠。
而那屍神珠可是好東西。
像他控制這些屍體和傀儡,雖然能精準的指揮他們,但是一旦時間稍微長一點,這些傀儡和屍體就會發生變化。
缺胳膊少腿還好說。
關鍵是會腐爛。
開始還是輕微的腐爛,到最後就是高度的腐爛,肉一塊塊的往下掉,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屍神珠。
有了這屍神珠,只要塞一顆在這些行屍走肉的身上,就能保證他們的屍體不腐爛,一年又一年都爲他所用。
所以這寶貝,這國師非常的在意。
只是這類的屍神珠一顆都很罕見,何況是十幾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雲海祕境這沼澤地裏,一下子有十幾顆屍神珠,還有一羣的鱷魚守護着
但是他必須得到這東西。
所以很快讓手下的這些怪物和手下去廝殺。
殺這些鱷魚。
這些鱷魚的數量可真不少,而且個頭也非常大,最大的那一條,足有二三米長
這國師也沒有擔心,心底盤算着,他這些手下哪怕只是殺死幾隻鱷魚,他也有能力,把這些鱷魚復活爲他所用。
所以,在這雲海祕境,他這種能力,誰也比不上
哪怕只是帶上十個隨從,他就能橫掃這雲海祕境。
只要是拿到了這屍神珠,他就會根據地圖上的指示,往雲海祕境最深處走去,在那裏還有這雲海祕境中最好的寶貝。
鱷魚王的腳步一下停下來。
“主人,有人在襲擊我的小弟,領頭的是一個老頭,他會復活我小弟的屍體,然後爲他所用,這很像是一種護邪術,我好像在哪見過,但是我不認識那個老頭……”
作爲雲海祕境這些鱷魚的王者。
鱷魚王和他手下也有特殊的聯繫方式,所以他此時就知道發生在沼澤地的一切。
並且把這些告訴了張安平。
“你那些手下要不要緊?要不要你派去一些族人去幫忙?”
張安平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後還有好幾十條四五米以上的大鱷魚?
鱷魚王跟着他以後,把一些最強的手下都帶出來了、
也留了一些在雲海祕境的沼澤地。
“不用,那邊也沒什麼守候的東西了,實在是打不過就躲一躲避開一下,我們的族人很多很多,那些人是殺不完的,何況,那人只是有邪術,其實並不強……”
鱷魚王對於國師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他帶出來的這些纔是最強悍的族人。
至於留下的那些,呵呵呵,也就看門而已。
家裏也沒好東西了,隨他們去
再說那人,也沒本事把他的族人殺光。
他的族人很多很多,多的可不止沼澤地這一個巢穴?
“國師,怎麼辦?這些鱷魚太多了?”
國師身邊只剩下兩個隨從了,剩下的八個都變成了怪物,而在那些怪物的身後,還有好幾條目光呆滯的鱷魚
也在聽着國師的指揮。
“慢慢殺,別人都不知道這邊的祕密,大多數人這會保命都來不及,根本就無暇顧及這裏,我們多磨幾日,也要想辦法把東西拿到手……”
這國師還以爲這屍神珠還在這沼澤地、
所以這會根本就不願意放棄,情願苦戰,每日耗費心神,來控制那些怪物廝殺那些鱷魚。
然後一次次衝擊,只爲了得到那些屍神珠。
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苦苦想得到的東西。
早就在張安平的手裏,氣人的是那些珠子還是鱷魚王親自獻給他的,偏偏張安平還不知道這珠子的來歷?
到底有什麼作用?
張安平見這鱷魚王這樣說,也就沒在意
反而和幻化成人形的鱷魚王聊天,問一下雲海祕境的情況
並且在他一再要求下,給這鱷魚王取了一個名字。
叫鱷福。
因爲張安平覺得這鱷魚很有福氣,在幻境裏他幾乎沒有費什麼周折,就成了他的主人,還得到那麼多珠子
這看起來自己就像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
這成爲自己奴僕的鱷魚,自然也是有福氣的。
“我在這裏很多年很多年,我聽人喊這裏雲海祕境,可是以前,這裏都是沒有名字的,我因爲活的太久太久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我本來是可以化形的,但是因爲一直守護着屍神珠,所以無法化形,今日交出這珠子,我才化形成功!”
屍神珠?
原來這鱷福送給自己的珠子叫屍神珠,聽他說,這東西很神奇。
不但能讓屍體不腐爛,還有更多很神奇的作用。
只是因爲太過於妖孽,所以鱷福守護這些珠子的時候,纔會無法化形。
“你以前去過雲海祕境深處嗎?”
“嗯,我不記得了,好像去過,又好像沒去過,但是我記憶中,這裏其實大變樣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鱷福似乎也有些不明白。
張安平見從鱷福身上也聞不到什麼,索性也就沒多說了,而是按照沉香的指點,繼續往雲海祕境深處去。
只是張安平沒走多遠,突然就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