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師皺着眉擋在景秋嫺面前。
陳太太簡直要氣瘋了,“大師,您也要護着這個作妖的小妖精嗎?”
“不,陳太太,也許景秋嫺小姐還有別的話要說。”文大師神情凝重。
他是真正懂行的,剛開始他還以爲可以收一個和莫景一樣的優秀徒弟,現在完全冷靜下來,越發地需要真相。
隨後文大師看向景秋嫺,“我希望景秋嫺小姐不要讓我失望。”
景秋嫺含笑點點頭,“好,我自然不會讓您失望的。”
隨後她看向楚萱萱,“你還有最後一個坦白的機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就是我的畫!”楚萱萱揚起頭,梗着脖子,還反咬一口。
“景秋嫺小姐,我不知道你這麼污衊我做什麼?難道是因爲顧司帆太愛我了?”
陳太太也是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如果你不能證明的話,那我就扒了你的禮服,你像條狗一樣爬着在燕青大街上從頭爬到尾。”
景秋嫺略一思索,“嗯,不錯的主意。”
陳太太有些驚愕,沒想到景秋嫺竟然這麼利落的答應。
景秋嫺也笑看着楚萱萱,“如果我成功證明,那就請楚萱萱小姐扒了禮服,踩着高跟鞋從頭爬到尾。”
楚萱萱本來就有點心虛,她的瞳孔驟然一縮,不肯答應。
“看起來你很心虛啊!”景秋嫺笑着打趣,“你要是心虛的話,那就沒意思了,既然是打賭,輸了就要有懲罰。”
“我覺得還是不要有這種惡趣味的賭注,景秋嫺,就算你污衊我,傷害我,我還是原諒你。”楚萱萱一副大度的樣子,想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
然而陳太太立刻抓住楚萱萱的手臂。
“萱萱小姐,您可是顧司帆未來的妻子,怎麼可以這麼縱容這樣的賤女人呢?您就是太善良了,以後您做了顧家太太,更要殺伐果斷一些纔好啊!”
其他貴婦們也在攛掇。
“是啊,楚小姐,您跟她打賭,一定要狠狠地整治一下景秋嫺。”
“對,別以爲她是景澈的人,您就這麼忍氣吞聲。她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您是顧家的少奶奶,不能這麼被她欺負。”
“是啊,這個賤女人可太賤了,我一定要看到她被扒光了禮服在街上像條狗的樣子。”
衆人的憤怒相當沸騰,楚萱萱像是被烤在了架子上一樣,下不來臺。
她只好艱難地點點頭,“景秋嫺,既然你自尋死路,那我就不給你留面子了。”
景秋嫺抱着雙臂揚聲一笑,“陳太太,你一起加入我們的賭注如何?”
陳太太有些犯怵,“什麼賭注?”
“哦,我要是證明失敗了,你可以抽我一百個耳光。你要是輸了,你陪着楚萱萱在燕青大街上一起穿底褲遛彎,如何啊?”景秋嫺笑得相當不懷好意。
陳太太有些遲疑。
景秋嫺差點笑死了,“合着你對楚萱萱沒自信啊,就攛掇她,自己不肯下注。”
“誰說我沒自信?我就是相信萱萱小姐,我加入!”陳太太揮着拳頭,簡直是豁出去了。
景秋嫺波光粼粼的眸子掃着衆位貴婦,“你們想不想每人抽我一百耳光啊!想的話,那就一起下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