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爹地千萬不要說。”
星辰也在旁邊點頭附和。
看着他們懂事的樣子,厲墨爵只覺得心裏軟成了一團。
他點頭答應了,又哄着兩小隻睡着,才拖着快要力竭的身體走出房間。
一出去,他就看到傅紅雪推着輪椅站在走廊上。
“傅老?”
他有些意外的開口,顯然不明白這位怎麼還在這裏。
傅紅雪也看懂了他眼神裏的疑惑,挑眉道:“怎麼,身體不疼了,還不過來坐着,我給你緩解下情況。”
聽到這話,厲墨爵微微抿脣,沒有拒絕。
治療結束,也差不多到了該用早餐的時候。
厲墨爵在傅紅雪的幫助下,坐着輪椅來到了餐廳。
此時餐廳裏,已經有人了。
姜老太太瞧着厲墨爵和傅紅雪,頷首打招呼,隨後詢問道:“怎麼只有你們下來,大寶小寶呢?”
“昨晚上他們哭了大半夜,這會兒起不來,我讓他們再睡一會兒。”
厲墨爵爲兩小隻找好藉口。
姜老太太臉上立即浮現出心疼,“那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兒。”
這段時間挽情生死不明,兩小隻懂事的從來沒有鬧過,可他們心裏的不安也需要發泄。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轉眼一週過去,顧挽情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厲墨爵雖然每天都在接受治療,可他的狀態是肉眼見的一天比一天差。
姜老太太氣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就連兩小隻也很是瘦了一圈。
而這段時間,比尤拉的日子也不好過。
不管她名下在明還是在暗的資產,都被厲墨爵和傅紅雪不惜一切代價打壓。
短短一週的時間,她就損失了數十億的資產,其中還不包括,暗中的勢力。
這天,在又一次收到手下彙報的損失,她再也忍不住,叫來阿法爾質問道:“問不是讓你把厲墨爵的怒火轉移到江楚然身上,爲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動靜?”
“之前出了點意外,現在已經解決了,最遲今晚厲墨爵就會收到消息。”
阿法爾立即解釋。
比尤拉聽到這話,這才舒緩了一口氣。
隨後她關心地詢問道:“你是怎麼安排的?”
聞言,阿法爾便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我給卡巴夫做工作,讓他去米國那邊註冊傭兵。”隔天一早,厲墨爵的確從向南口中得知關於顧挽情的最新消息。
他皺着眉頭看過去,語氣帶着不可置信,“你是說,抓走少夫人的是江楚然?”
“是。”
我們可能真的冤枉了比尤拉。
這句話,向南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厲墨爵還是看懂了。
他眸色沉了沉,沒有說話。
因爲他覺得如果是江楚然抓了挽情,以江家的能力不可能做到悄無聲息,沒有任何痕跡,所以在江楚然的背後,肯定還有幫手。
而比尤拉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幫手。
至於江楚然,按照比尤拉的性格,只怕是甩出來背鍋,轉移他目光的。
想到這裏,厲墨爵聲音寒冽的吩咐,“給你半天的時間,給我把江楚然的去向查清楚。”
“那比尤拉那邊我們還繼續打壓嗎?”
向南多問了一句。
厲墨爵眯眼想了想,就有了打算,“告訴厲珩,先暫停下來,傅老那邊也通知一聲。”
“是。”
向南領命離開。
沒多久,傅紅雪就收到消息,匆匆找了過來。
一進書房,他大步朝厲墨爵走過去,語氣不太好道:“剛纔向南通知我,讓我暫停對比尤拉家族的打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