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柳容這才挪開了他落在她臉上的視線,極淡極淡的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你便再沒有機會見我。”
說着,柳容對旁側服侍的侍衛點了點頭,使了個眼神,“把解藥給她喂下去。”
安晴咳嗽着,一手扼住自己的喉嚨處,只覺得又癢又疼。
之間擡頭去看他,卻發覺他早已將視線挪向別處,再也不看她了。
這人居然一言不合就要用毒,還有他是什麼時候對她用的毒。
她張着脣有些費力的呼吸着空氣,旁側便有人快步走上前,將一隻小瓶子遞給了她。
她擡眸瞟了一眼柳容,良久,復才又垂下。
“你這次摔了谷主重要的東西,他怎麼罰你都是應該的,谷主平時就是這樣的性格,你應該是清楚的。”
那人將藥瓶打開,自其中拿出一粒湊到了她的脣邊餵了下去。
她一邊咳嗽着,一邊勉強的將東西給吞了下去。
“谷主,說是外頭將人給送過來了。”
一聲通報讓柳容皺起眉,脣瓣張張合合,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寧子清麼”良久良久,柳容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他伸出一隻手撫了撫自己另一隻有些微微皺着的袖口。
白皙如羊脂玉,骨節分明又細長。
臉上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柳容視線卻淡淡掃過她,“你從這裏出去。”
簡直是有些莫名其妙。
安晴經理了這麼多的位面,這算是見面最慘的那種情況了,柳容對她尚且如此,那更不要提那些並不親近的人。
過了不知多久,她才感覺到什麼漸漸的有些舒服起來。
張着嘴喘了口氣,身體內的灼熱才盡數緩緩散去,應該是藥物起作用了。
她就穆然想起了剛纔臨出去之前,有人來通報的時候說過的話。
寧子清麼。
女主受傷的時段她並拿捏的並不是十分的清楚,至於到底是如何,她一時之間也無法仔細的掐準。
只是看柳容的樣子,應該方纔便是爲寧子清診治去了。
可是她瞧着柳容的性格並不是那種會輕易幫助別人的
直至第二天,安晴才知道的一件事情,那便是柳容的的確確不是免費幫助別人診治的。
雖然說女主光環最後讓柳容愛上了她,但是柳容這次會答應幫她診病全是爲了銀子。
寧子清好歹也一國的公主,只不過是人從小在疆邊長大的而已,她從馬上摔下來,此刻病重,朝廷怎麼說也不會不願意拿出點銀子給她治病。
一國的公主,治病自然要選最好的。
同樣是從別人嘴裏得知的。
柳容治病居然要價一百萬兩
黃金
噗
她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怎麼不去搶
這還好公主是身嬌肉貴的有錢人。
她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穆然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昨天她喫的那一粒小丸子,貌似也是柳容的
腦洞紛飛。
難不成她不知不覺之中喫下了幾萬兩的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