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表面笑嘻嘻,心裏卻是一直怒火心燒。
敢對他的女人起想法?
徐缺帶着潘正奇來到了物業辦公樓,並且一路往走廊深處走去。
“怎麼要走這麼長時間,你不是說從那個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小區門口嗎,這都走到哪裏了?”
面對潘正奇的質疑,走在前面的徐缺只是淡淡地說道。
“就在前面了,潘行長。我們物業大樓的內部結構建的比較亂,所以走起來會讓你感覺很繞,實在抱歉。”
潘正奇倒也沒多想,畢竟他也不覺得,一個小小的保安會把他怎麼樣,所以只是更加不耐煩地催促道,“行行行,快帶路吧,這破地方建的。”
很快,徐缺就領着潘正奇來到一個房間。
只是徐缺打開房間以後,潘正奇定睛一看,卻發現這裏面哪裏是什麼招待客人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個雜物間嗎。
“這是哪啊,你不是說......”潘正奇已經心裏隱隱覺得不妙了。
他正要回頭詢問徐缺,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可是剛一看向徐缺,就發現徐缺已經擡起一腳,用力將他蹬到了雜物間裏。
潘正奇當即就摔了個狗喫屎。
不過潘正奇此時已經沒心情喊疼了,他隨即就發現,徐缺也跟着走進雜物間,並且將房門關上,鎖死。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綁架是不是,你你你......”
潘正奇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昨晚他就剛經歷過一回被這個小區物業保安暴打,而現在又是被保安不知道要做什麼,潘正奇簡直心態都要崩了。
是不是他跟這個小區就犯衝啊?
而下一秒。
徐缺突然揚起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潘正奇的臉上。
儘管徐缺這一巴掌已經收斂了力度。
可是扇下去以後,還是當即就在潘正奇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並且嘴角還流出了鮮血。
“你、你你個狗東西,你也敢打老子是不是?行,老子知道了,你們這個小區的人都是串通一氣的,你們都給我等着,今天只要我活着出去,你們就全部都要完犢子!”
潘正奇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仍舊不斷地叫囂。
而徐缺倒是一點不慌張。
這個房間既偏,隔音又好,是物業保安告訴他的,最適合偷偷收拾某人的地方。
所以徐缺就讓潘正奇多叫一會兒。
不然的話,待會兒他恐怕就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潘正奇見到徐缺不急不慢地在收拾雜物間裏的東西。
不過與其說是收拾,不如說是在準備什麼。
潘正奇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徐缺這是在弄折磨他的工具呢。
剛剛還氣勢洶洶地對徐缺罵罵咧咧的潘正奇,很快就變成了求饒。
“你、你放過我,咱們有啥事都可以好好說,對不對?你是要錢啊,還是怎麼的,我都可以儘量滿足你,但是咱們不能衝動用事啊,你說是不是?”
潘正奇又不是傻子。
昨晚那個年輕小保安都能追着他打,以他這被酒色侵蝕得不成樣子的身體,根本就打不過任何人。
更何況這會兒還是身材魁梧的徐缺。
徐缺冷笑一聲,當然,戴着口罩的徐缺,潘正奇是看不到他的冷笑了。
只見徐缺接下來拿出一串竹排,放到潘正奇面前,對潘正奇冷聲說道,“把這個戴到手指上。”
剛剛徐缺的那一巴掌已經徹底把潘正奇打服了。
這會兒徐缺讓他戴,潘正奇也沒多想,老老實實地就戴到了手指上。
可是當看到這每根手指中間都夾着一個竹節的樣子,潘正奇這才猛地想到了什麼。
“等、等等!”
然而還沒等潘正奇說完,徐缺忽然就用力收縮了竹排的繩子。
當所有竹子瞬間縮緊,那個酸爽的疼痛,讓潘正奇幾乎昏厥。
稍微清醒一點以後,他的內心裏已經將徐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大、大哥,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倒是和我說清楚啊,別這麼折磨我了行不行?”
徐缺饒有興趣的看着潘正奇求饒的樣子。
“你還想不明白,我爲什麼要這樣做嗎?”徐缺冷笑一聲,瞪着潘正奇問道。
潘正奇人傻了,他怎麼可能知道,徐缺從頭到尾也沒和他說過什麼,直接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了。
而徐缺接下來依舊不打算給他任何提示,就那樣冷冰冰地看着潘正奇。
努力思考了半天,潘正奇才想到了什麼,“難、難道你是慧芳的哥哥?”
潘正奇依稀感覺,徐缺的眉眼和他曾經玩弄過的一個女職員很像。
但是徐缺可不認識什麼慧芳。
徐缺只是淡然一笑。
他就知道,像潘正奇這種心裏有鬼的人,自己只要稍微說一嘴,都不用徐缺說清楚具體的事,潘正奇自己就會招了。
徐缺自然也不會給那個叫做慧芳的小姑娘惹麻煩,“事情倒是差不多,看來你已經能夠猜到我找你的緣由了。”
“所以、所以你是爲了報仇來的,是嗎!你究竟是誰派來的!”潘正奇驚恐的問道。
他這樣問,看樣子他是還想子啊日後打擊報復。
但徐缺怎麼可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這你就不用管了,何況,現在你難道不是應該先管管你自己嗎?”
徐缺說着,又猛地一拽繩子。
竹節瞬間縮緊,疼痛讓潘正奇整個人都直接倒在地上打滾。
“別、別別別!別這樣了,你想要啥,是錢對嗎,我給你就是了,你別再這樣對我了,你這樣做是違法的,不是嗎?”
“呦,原來你還知道違法這兩個字,那麼你之前對那麼多女孩的所作所爲,難道就不違法了嗎?”
徐缺說着,也不顧潘正奇疼得要死要活的樣子,一腳踹在潘正奇的後背上,當即就把潘正奇踹得趴在地上吐起苦水。
“像你這種人渣,繼續活在世界上,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小姑娘遭遇你的毒手。”徐缺冷聲說道。
“不過正如你所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哪怕是像你這樣的人渣,也不能隨便殺死。”
頓了頓,徐缺又冷聲道。
“但雖說如此,就算不殺死你,我也同樣有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
說着,徐缺的眼神裏閃過一道寒芒,狠狠地踹在潘正奇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