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這林二九臉上光滑了以後,在丹藥的調理下,逐漸的變得清新俊雅,英氣逼人了。
此時,他挺立在寒風凜冽的極寒之地裏,紅底黑麪的戰袍隨風飄逸,說有多帥氣就有多帥氣。
把站在百米之外的懷晶玉看呆了,滿眼裏放射出紅心狀的光采來了。
蔣帆從後側面看到了這一切,心裏妒忌得發了狂,心想勞資哪一點不如對面那小子呢?勞資百般的刻意奉承,也只換來了一個勉強的微笑,你小子倒好,擺了個姿勢就讓這小妮子像是發了春似的。
有的小獸前爪踏地,有的小獸仰天長嘯,反正各有其法,一下子就變成了進攻時的兇猛之相,連那個被懷小姐撫摸的像小鹿一樣的那個小獸也變成了一頭水牛大小的魁梧身材,面相也變得殺氣騰騰起來了。
“衝過去,撕碎他們。”蔣帆竭嘶力竭的狂叫着,好像一併發泄着心中的妒氣。
只見成羣結隊的小獸都變化成了巨大的凶煞之物,向着對方陣地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蔣帆獰笑地看着蜂擁而至的兇獸向對方掩殺了過去,不禁得意洋洋的擺出一付勝利者的姿勢,得瑟地斜眼偷看了一下身邊懷小姐,看她是否注意了自己的英姿。
哪知這懷小姐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而是雙手在胸前緊握,仰着她那天鵝般的玉頸,滿臉癡癡地看着對面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盡顯一個小女子的崇憬之萌態。
“懷小姐,我們馬上就要勝利了。”蔣帆提醒着懷晶玉,要她看清形勢,對面的那幫軍隊馬上要丟盔棄甲的逃之夭夭的。
哼,真是的,還真不懂這些小女孩子的心思,堂堂的勝利者在這裏不去漠拜,反而要去欣賞那馬上就要失敗的對象了,蔣帆恨恨把腹誹着。
忽然,喧囂的場景一下子安靜了,所有巨大凶猛的墾獸全部停止了進攻,從剛纔瘋狂的態勢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安靜了下來。
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所有的靈獸全部像罷工了似的,對馭獸門的一個個馭獸師的指揮充耳不聞了。
一些馭獸師只好朝蔣帆這邊走來,無可奈何的向他反應情況了。
“掌門,所有的靈獸停止了行動,用盡的方法也不行。”一個馭獸門的長老說道。
“還真奇怪了,馭獸門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態了。”一箇中年的門人說道。
“快看,那對面是誰?”
一個馭獸門的年輕馭獸師指着對面說道。
只見對面陣地上那個玉樹臨風的大將軍身後出現了幾個身影,一個銀鬚白髮的老者,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他身後是一個千嬌百媚,花顏月貌的女子,這女子手牽着一個粉嘟嘟的漂亮小女孩,二個小獸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們身後。
“那是老……掌門。”那個年輕的馭獸師說道:“還有瑩兒師姐。”這個年輕人略帶着興奮的口氣。
蔣帆咬牙切齒的看着對面出現的幾個人,心裏一陣恐慌過後是一股無盡的怒氣,他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這個老傢伙的密技,不惜背上欺師滅祖的罵名,又是下藥又是拿瑩兒的性命相威脅,可對方寧願跳崖也不搭理他。
原以爲這個老傢伙和女兒已經命喪黃泉了,可誰能想到在這個時侯出現在了對方陣營中了。
本來認定了這老傢伙把他的一身絕技帶到了陰間去了,那自己就是馭獸門裏修爲是最高的那位了,他還認爲自己雖沒有得到老傢伙的絕技,任何人也沒有得到。這個結局勉強的還算能接受吧?
可現在事與願違了,這老掌門回來了,對那些不明真相的馭獸門的門人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
蔣帆當時篡奪掌門人的位子,陷害掌門人的時侯是瞞着大多數門人的,所以,大部分的門人還以爲老掌門父女是在無意中遇難的了。
“沒想到吧,你這個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的小人,不,畜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你的日子到頭了。”
塗老師傅滿面紅光,聲如宏鐘的說道。
蔣帆惱羞成怒的用腳狠狠的踢了身邊一個靈獸一腳,凶神惡煞地對着一大羣靈獸吼道:“你們慫了嗎,快去。衝過去。”
他都有些竭嘶底裏的瘋狂了起來。
那些靈獸都在猶豫不決的狀況中,上萬只的靈獸全部停止了行動,在極寒之地裏葡伏了起來,一雙雙滾溜渾圓的眼睛正在探詢着。
只見瑩兒拿出一個精緻短小的玉笛,在朱脣小嘴裏一吹,一個個美妙的音符從小笛中飛揚了出來,在極寒的夜裏,如天籟之音飄蕩在空中給人以美妙的享受。
那些剛纔還是虎視眈眈兇狠模樣的靈獸在聽到這小曲之後,全部還願成了嬌小溫柔的模樣,一窩蜂的涌向到瑩兒的身邊,你擁我擠的好不熱鬧。
瑩兒幾個人被這些小獸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擠着,完全把瑩兒圍得水泄不通了,好溫馨的場景啊。
這瑩兒吹得玉笛可是馭獸門從開宗立派以來最爲神聖的馭獸聖器,是馭獸門最靈驗的神物,是每一代的掌門人才能擁有的。
當初那個白眼狼蔣帆只是太性急了一點,如果按部就班的照規矩來,這些東西,還有掌門的位子,甚至這個師妹瑩兒說不定都是他的了。
只可惜這傢伙太着急了一點,爲人也太陰險惡毒了一點,似這種人,結局都是沒有善終的。
所有的小獸全部跑到了對面陣營中了,馭獸門的馭獸師們都看見了老掌門現了身,又聽見了掌門那樣的一番說詞,一些以前不明真相的門人自覺的離蔣帆遠了一點。
蔣帆妥妥的成了一個光桿司令了。
那個被他狠狠揣了一腳的小獸陡地一下,變成了一輛馬車大小個子,呼呼着對蔣帆大吼了一聲。張開了帶有二個獠牙的血盆大口,朝着蔣帆一口咬了過來。
別看這些靈獸,它們也是愛憎分明的,也是極其記恩和記仇的,剛纔被這傢伙狠狠的踢了一腳,當時它是看在這傢伙用着傳統的馭獸方式,把他當成主人那樣尊敬着才忍住的。
現在把此情此景一看,真正的主人出現了,它們從骨子裏就認可這種玉笛的聲音,所以它馬上就要報剛纔的一踢之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