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蘇離雨低叫道,“我已經求饒了,你還要不要我活?再這樣,本軍師真要死給你了!”
“最後一局,”嬴禛又俯身上來。
蘇離雨“啊”一聲低叫,嬴禛已經昂然入侵。
這一局結束,蘇離雨完全暈過去了。
嬴禛讓她釋放出了全部激情,掏空後的虛弱與滿足,讓她極度放鬆的沉睡。
嬴禛穿好勁裝,帶上面具,持劍在地面龍飛鳳舞地劃了一行字,而後用牀單裹了蘇離雨,離開雁軍軍營。
眼見天色開始放亮,玄軍這邊不見嬴禛回來。
副將嬴鑄撓着頭,時不時往外張望,這仗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要打,眼看過了最佳進攻時機,要不打,就怕雁軍突然襲擊。
打還是不打,也等不到玄王的話。
玄王啊,你親自帶兵出征,就這樣溜小號了?
嬴鑄正摸不着第底兒,只見夜色裏飛一般來了一個黑衣人。
“有敵情!”
嬴鑄“噌”抽出腰間長劍,就要指揮身後的士兵衝過去。
黑衣人已閃電一般到了跟前。
嬴鑄一劍刺去。
“哐!”黑衣人一腳踢飛長劍,低喝道:“是本王!”
嬴鑄硬生生穩住腳,驚疑道:“玄、玄王?”
“嗯,”嬴禛應一聲,低喝,“讓開!”
嬴鑄這纔看到玄王懷裏抱了人,不,抱了個女人,沒見長髮都飄散下來了。
嬴鑄登時傻了。
玄王這是大敵當前,不耽誤搶女人?
看來這仗沒法打了,軍威軍紀都沒了,還打個毛線啊!
四大侍衛一見嬴禛遠遠抱個人跑來,知道他們主子得手了。
紛紛竊喜,忙不跌掀開軍帳的門,恭請嬴禛抱着蘇離雨進去。
嬴鑄一看這個樣子,憤憤一哼,轉身走了。
嬴禛將沉睡不醒的蘇離雨放進矮榻裏,龍眸閃着星星,低頭吻吻她。
正準備讓寒松傳令撤兵,軍帳外忽然傳來急促的一聲,“報~”
嬴禛劍眉一蹙,難不成雁軍發起進攻了?
不對啊,他已經給對方留了話了。
這仗沒必要打了。
這一聲急報,是什麼情況?
帳篷外寒松喝道:“何事?”
“屬下宮中斥候,有急報要見玄王!”
嬴禛一把掀開帳簾,那名斥候飛身下馬,打着滑跪在草地上,一直滑到嬴禛腳下。
“何事這麼慌張?”
“啓稟玄王,”斥候稟道,“曲國今早,對我大玄邊境,發起進攻,太皇太后特派小的前來稟報。”
“曲國發起進攻?”嬴禛勾脣冷笑,“看來這仗,是要打真的了!”
寒松低聲問道:“玄王,那我們應該如何?”
“班師回朝。”嬴禛拂袖。
“那......”寒松試探,“雁軍這邊......”
“他們已經輸了,”嬴禛冷笑,“軍師都被睡了,這仗還有什麼可打的?”
寒松心道,也是,軍師都被光着屁股擄回來了,這仗還有什麼臉打?
轉身出去傳旨了。
雁軍這邊。
天色大亮,羅虎見蘇離雨還沒起牀,又不敢喊醒她。
說好了黎明對玄軍發起“聲東聲西再擊東”行動的,可她始終沒動靜。
羅虎就認爲軍師這是覺得時機不到。
好在玄軍一整夜也挺老實,沒什麼動靜。
羅虎就安心再等。
探子突然來報:“羅將軍,好消息,玄軍突然撤兵了!”
“什麼?”羅虎以爲聽錯了,“撤、撤兵?”
“沒錯,”探子說道,“大軍已經撤出去約摸三里路了。”
“有這等好事?”羅虎急忙攀上城樓,可不玄軍扛着大旗,正浩浩蕩蕩往回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