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喫虧不喫虧的事嗎?
看着京茹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秦淮茹可就無語了。
不過不在意也好,省着鬱悶。
碗裏還剩了一點粥,她扒拉着一口吃了,然後把碗遞給了京茹。
看着京茹大大咧咧的樣子,秦淮茹還是忍不住勸道:“你還是早點跟傻柱生個孩子吧,正好你也喜歡孩子。”
她也是爲了京茹好,現在是七七年,再過幾年,恐怕婁曉娥就從香港回來了。
雖然她改變了很多事,可關於傻柱和婁曉娥的,她可不知道有沒有變化,這要是婁曉娥帶着傻柱的孩子回來了,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這也是京茹自找的,秦淮茹又看了她一眼,唉,看她大大咧咧的樣子,也不一定在乎。
“不急,這事看緣分,對了姐,什麼時候咱們一起喫頓飯,正好我和傻柱也見見姐夫。”
提起韓春明,秦淮茹還有點發愁,“以後再說吧。”
有的時候,真是挺無奈的。
“好吧,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去跟我說一聲,我讓傻柱準備,行了,既然你醒了,我就回去了。”
京茹說了一句,然後便拿着碗走了出去,她現在可忙得很,天氣越來越熱,找她做連衣裙的也是越來越多,要不是槐花找她,她纔沒空過來呢。
吃了一碗粥,肚子裏有了東西,秦淮茹覺得舒服了一些,身上也有了一點力氣,她爬起來穿上鞋,從書桌上拿了一本書過來。
重新趴到牀上,她把風扇頭掰了掰,然後翻着書看了起來。
看了十幾頁,秦淮茹聽到屋外傳來了動靜,轉頭往外瞅了一眼,應該是槐花回來了。
“媽,媽,你可醒了,嚇死槐花了。”一進裏屋,槐花就喊了起來。
拿着書,秦淮茹白了她一眼,“這麼擔心我,那你還去看電視?”
“嘿嘿,這不是有小姨在這麼嘛,小姨說你沒事,咦,對了,小姨呢?”槐花在屋裏看了一圈。
“回去了唄。”
“噢。”
槐花湊了上來,她盯着秦淮茹仔細看了看,然後便輕鬆地說道:“媽,下午三爺爺來了一趟,說是給你蠟紙。”
“三大爺?這就刻好了?”
秦淮茹一愣,“槐花,蠟紙呢?三大爺給了沒有?”
“噢,都在外屋呢,槐花這就拿過來給媽看。”槐花立馬跑了出去。
“別跑,蠟紙輕點拿。”秦淮茹趕緊喊道。
過了一會,槐花拿着一疊蠟紙走了進來。
秦淮茹趕緊小心地接了過來,一張蠟紙,光三大爺的勞務費就三毛五,可得小心些,這要是弄破一點,這一張可就都沒法用了。
“槐花,把大黑碳抱下去,先別讓它上來了。”
“噢。”
黑炭趴在牀沿上,一臉懵逼地就被槐花抱了下去。
“喵嗚,喵嗚。”
沒管黑炭疑惑地叫聲,秦淮茹拿着蠟紙仔細看了起來。
“好,真好,這三毛五,花得值。”看完之後,秦淮茹一臉地讚歎。
這一摞蠟紙,她數了數,總共有十五張,每一張她都看了一遍。
起初她還以爲三大爺爲了多寫點,後期的字跡會差一點呢,沒想到倒是她多心了,這十五張蠟紙的字跡,不說都是一個水平吧,但她看得出來,三大爺都是一筆一劃認真寫得。
“媽,什麼花得值呀?”槐花在一旁疑惑地問道。
“蠟紙錢花得值,槐花,你以後寫字,可得跟你三爺爺好好學學,一定要認真寫,好好寫。”
“噢。”槐花懵懵懂懂地應了一聲。
秦淮茹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不到九點,看着手裏的蠟紙,她還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
“槐花,你困嗎?”
槐花搖了搖頭,“槐花現在還不困。”
“嘿嘿,不困正好。”秦淮茹壞笑了一下。
起來穿上鞋子,她拿着蠟紙,走到書桌前看了看。
書桌上的A4紙還不夠,秦淮茹看了一眼槐花,然後說道,“槐花,你把黑炭抱出去,然後再給它飯盆裏弄點貓食。”
“媽,槐花已經餵過黑炭了呀。”槐花連忙說道。
看了一眼地上的大黑炭,秦淮茹隨口說道:“再喂一下,就當是宵夜了。”
槐花有點不明白,不過還是應了一聲,她抱起一旁不明所以的黑炭,然後便走了出去。
看槐花抱着黑炭走了,秦淮茹便趕緊走到了裏屋的櫃子旁,這個櫃子她還沒用,裏邊是空着的。
朝外看了一眼,槐花不在視線裏,應該是正喂着黑炭呢,她打開櫃門,然後快速從空間小超市裏拿了一堆白紙出來。
“呼。”
她數了數,櫃子里正好是十小包,一包是五百張,十包五千張,暫時也夠用了。
把包着A4紙的包裝扒掉,然後她又把包裝扔進了空間裏。
弄完之後,她把櫃門一關,然後又去書桌旁擺弄起了油印機。
“槐花,喂好了沒有?弄完之後過來一下。”
“一會就好了。”
過了一會,槐花跑了進來,“媽,叫槐花幹嘛?”
秦淮茹笑了笑,她朝書桌上示意了一下,“槐花,你現在不困,正好幫我過來印書。”
“印書?”
槐花眼睛一亮,她可是來了興趣,“媽,這怎麼印?”
秦淮茹起身從櫃子裏搬了一摞白紙出來,她把白紙放到桌子上,然後把油印機掀開了。
拿着白紙她剛要放進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這是第二頁,應該印到反面纔對,她之前可是印了一批。
對,差點搞錯了,秦淮茹也是嚇了一跳。
她又從書桌上,把之前印得那一批白紙拿了過來。
“槐花,你就拿着紙,把它放在油印機裏。”
“然後等我印好之後,你再把紙拿出來,再換上一張白紙。”
秦淮茹把紗框放下,然後拿着滾筒輕輕一滾,接着她又把紗框擡了起來,把裏邊印好的A4紙拿了出來。
把印好的A4紙放到一邊,她又拿了一張放了進去。
“就這樣,很簡單,不過槐花你得看好方向,可千萬別放反了。”
“就這樣?”槐花有點疑惑地問道,印書在她看來可是很複雜的事。
“對呀。”秦淮茹點了點頭。
“交給槐花吧。”槐花顯得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