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楓照沈悅舒的吩咐,乖乖給女人揉着腿。
倒是冉楓打着給女人揉腿的藉口,沒少佔沈悅舒的便宜。
沈悅舒咒罵道:“啊!冉楓你個混蛋,老色鬼,別碰其他地方,不然我咒你以後生不出兒子。”
冉楓苦楚的笑了笑道:“我生不出來,你生就好了,反正生孩子又不是男人來。”
冉楓的話剛說完,沈悅舒就急了眼,紅臉道:“混蛋!你佔我便宜,我纔不給你生孩子。”
“啊,別捏我腳丫,哈哈哈,混蛋,你放開我......”沈悅舒剛說完,腳丫就被冉楓捏了幾下,殊不知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就讓她笑個不停,淚水都掛滿了眼角。
正當冉楓準備繼續調教女人的時候,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他的感官何其敏銳,這是殺伐過多的人身上特有的氣息。
有殺手!
他下意識地將目光移到窗臺邊,緩緩將女人給放下,做了一個讓她別說話的手勢。
站起身來,朝着窗臺走去。
窗外的這人正在空中比劃着手勢,如果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種催眠手段。
能夠短時間內影響腦電波,讓人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黑影見到冉楓沒看到他,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按照他的話來說,這人已經被催眠了。
做了殺手這麼久,多少有些厭倦那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解決方式。
相反看着敵人在眼前慢慢死去,卻又毫無反抗和自救的情形,那才叫過癮。
他試過將人的動脈割破,扔到狼狗窩裏。
狼狗喜歡舔食血肉,被扔進去的人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血肉被撕食。
試過將人給扔到絞肉機,從下而上的碾碎每一點血肉。
嘗試過五馬分屍營造的震撼場面。
那深入骨髓的劇痛伴隨着的呼喊聲,和那猙獰的表情看上去是多麼的優美。
就像那綻放着的彼岸花,妖豔而又絕望。
砰!
就當冉楓正要靠近窗臺時,那落地窗給撞碎開來。
出手的正是冉楓。
只見那黑影被冉楓一腳踢中,便是朝着酒店大樓下方墜落,與此同時他的五臟六腑好似乎被冉楓一腳就踹得移位了。
但如果僅僅是一腳就被踹死,這人壓根就活不到今天。
黑影殺手組織也不會存留這麼久。
只見這人的身影猶如那滑翔在藍天白雲間的飛鷹一般,眨眼的功夫就穩住了跌落的身形,快速朝着冉楓奔襲而來。
他藉助通風扇,三兩步就回到了冉楓房外的樓層。
沈悅舒有些驚恐的看着這一幕,到現在爲止,她還沒見過有人竟然可以在天上飛。
這一點就連冉楓也沒做過。
一般人見到這樣的行爲,十有八九是認爲在飛,但其實這不過是藉助身體的爆發力,做短暫的瞬間跳躍罷了。
這和武俠中的飛人,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而且她在冉楓的臉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鎮靜,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寧一般,是那麼的令她感到不安。
冉楓那一貫的灑脫和淡然自若的神情消失不見,這是自打認識冉楓以來,從未碰到過的。
她不禁爲自己和男人的安危,捏了把汗。
突然,一道黑影便是憑空出現在二人面前,只見他手裏的飛刀,已經緊緊地貼在沈悅舒的脖頸上。
冉楓留意到此人的背上印着一朵綻放的黑色玫瑰,這花象徵着死亡。
而他的耳朵卻是仔細的辨認着另外一處響聲,相比於這人,隱藏在外邊的這人給他的感覺,還要危險些。
“出來吧,堂堂黑影組織的殺手,做事怎麼這麼鬼鬼祟祟,你們血影大人恐怕不是這麼教你們的吧。”冉楓盯着門外道。
砰!
合金製成的防盜門,被這人一腳踹飛,聲勢嚇人。
被彈飛而來的防盜門,徑直朝着冉楓的頭頂飛來。
只見他一腳踢出,那重大一百來斤的鐵門便被冉楓踹了回去,目標正是黑影。
砰!
男子徒手便抓緊了房門,嘴角露出些許笑意,好似在說這獵物很不錯,符合他的口味。
“閣下竟然知道我們黑影,那我想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會給你個痛快。”他面帶笑容,但看上去卻是那麼的違和,笑容裏充滿了陰森血腥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那就試試看吧。”冉楓道。
“冉楓,快救我。”沈悅舒道。
男人聽懂了沈悅舒的話,露出一個無比邪惡的笑容,手卻是用力了幾分,道:“哈哈,這是你的女人吧,我要讓你親眼看着你的女人死在我手上,哈哈哈。”
冉楓一腳踏出,徒手甩出一枚硬幣,身子卻是朝着架刀在沈悅舒身上的男子掠去。
說時遲那時快,男子一個閃避躲開了硬幣的襲擊。
但冉楓便是出現在他身旁,忽然感受到手上一股巨力傳來,原本拿刀的手愣是被冉楓給撇斷下來。
他猙獰的看着冉楓,眼中充滿了仇恨。
冉楓緊緊地將沈悅舒給抱緊,朝着前邊的一處空曠地面跳去。
這十來層的高樓,在冉楓腳下也不過就像我們從課桌上跳下一般輕鬆。
冉楓的手段驚人,二人那也不是喫素的,既然已經認出了他們的組織,更不可能房目標逃跑了。
眨眼的功夫,急忙跳到地面的二人,死死地將冉楓給圍在了中間。
只見二人均拿着武器,黑鴉男手裏拿着一把瑞士製造的鋼刀,而黑玫瑰男則是拿着一柄玫瑰刺般的短刀,兩刀一前一後,一左一右朝着冉楓揮舞而來。
嗖嗖!!
空氣彷彿被撕裂開來。
冉楓緊緊地摟着沈悅舒,那身子不斷地躲避着攻擊,乍眼看去就好似在跳着一支完美的舞曲。
但其中的兇險,恐怕也只有當事人才能看清楚了。
沈悅舒好幾次看到那白刃已經快要扎進她的身體,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但令她震驚的是並沒有疼痛傳來。
冉楓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從死亡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於此同時,由於幾人的打鬥過於激烈,難免引來了一些人的圍觀。
匆忙趕來看好戲的張文宇和吳敗幾人,也在一旁的角落裏看着幾人那驚心動魄的打鬥。
歹徒也好似乎意識到這樣做的後果,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這才和冉楓示意到一旁的無人區去打鬥。
冉楓也沒想着要將這場戰鬥鬧得沸沸揚揚,於是同意了他二人的說法。
他將沈悅舒緊緊的摟在懷裏,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想着將女人扔下,這一點沈悅舒自然是看在了眼裏。
殊不知,竟被男人的這一動作,感動得留下淚來。
二人互相看了看,似乎就連他們倆也沒想到,此次的刺殺行動會這麼棘手。
面前的冉楓,在他們兩個白銀後期實力的強者聯手下,數百招過後依舊沒有落下風。
如果單獨面對這人,興許他們的下場也只有死亡了。
更爲重要的是,這人竟然認識自己的組織,這一點就算放眼整個雲都恐怕也不超過五人。
他們提高了警惕,與此同時便向冉楓展開了兇猛的攻勢。
一輪輪凌冽的攻擊接踵而至。
冉楓卻是越戰越用。
砰砰!!
兩人握在手中的短刀,被冉楓給踢飛,龐大的力道將飛刀彈射而去,將那一棵碗口粗細的槐樹攔腰斬斷。
如果飛刀落在人的脖子上,興許還沒感覺到痛,就已經命歸西天了。
作爲合格的殺手,刀槍樣樣精通這是必須的功課。
兩人掏出兩把早已殺人過百的沙鷹,朝着冉楓的腦袋就是掃射而來。
砰砰砰!!
冉楓急忙掏出幾枚硬幣,甩飛出去。
砰!
飛來的子彈被硬幣阻攔下來,在幾人中間爆炸開來。
冉楓望了二人一眼,開口道:“說,是誰僱傭你們的?”
二人搖了搖頭,身爲殺手他們只不過負責殺人,僱主的消息是萬萬不能提的,這是一成不變的規矩。
誰要是破壞了,誰就得遭到門內無窮無盡的追殺。
“既然你們不肯說,那都去死好了。”
冰冷的聲音如同幽靈般,迴盪在二人的耳中。
下一秒,只感覺眼前一黑,冉楓便消失不見,傳來的是一陣劇痛。
二人的腿被冉楓齊刷刷的割斷,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們到現在也沒看清,冉楓是如何做到的,也沒看清是被什麼兇器割斷了雙腿。
他們感受到了一股令他們血液都在顫抖的恐懼。
冉楓看了一眼,沈悅舒那被割破的雪頸,上前對着之前架刀在沈悅舒脖頸上的男人,就是一拳。
砰!
男人的頭顱被冉楓一拳打得轉了四五圈,之後便瞪着那銅鈴般的大眼,死不瞑目。
“之前我只是想試試你們黑影,這些年培養的殺手是否有了長進,不過的確令我挺失望的。”冉楓淡然的道。
看到同伴竟然被冉楓一拳打死,黑鴉男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急忙道:“我說,我說僱主是誰......”
還不待他開口,冉楓又是打出一拳,這人就像氣球一般被冉楓一拳隨意打飛出去。
重重的砸在了牆上,那身體就像鑲嵌進去了一般。
“黑影麼,這些年你們的手越來越長了。”
正當冉楓準備停手的時候,男人突然從牆裏爬了出來。
那身形就如同喪屍一般,眼中充斥着一股股血絲,看上去猙獰無比。
此人的手臂和全身經脈都像是快要爆裂開來。
“你們果然還是在研究這種藥,看來西方世界不太平了。”冉楓又道。
喪屍朝着冉楓猛撲而來,招招都是直奔冉楓的命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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