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頓神父伸手推開前面的一扇門把我們帶進一間會客廳裏面繼續說道:“這個難點就是弗萊迪在沒有進入他人夢境的時候是守在屍骨旁邊的。”
我們幾個在會客廳裏落座,我開口問道:“可是隻要我們不睡覺那個弗萊迪不就那我們沒有辦法嗎?”
伯頓神父搖了搖頭:“不沒那麼簡單,只要靠近弗萊迪屍骨百米範圍,弗萊迪就可以睡意控制範圍內的生物進入幻境。”
我皺了皺眉頭,那這個事情可真的就有些大條了:“那這樣的話也就是需要有人在夢境裏攔住弗萊迪,給那些現實中的人爭取時間了?可是弗萊迪這樣的鬼王就算是我和維克多.王一起那也沒有把握拖住他,更何況夢境裏還是他的主場。”
伯頓神父笑了笑:“這點其實我找就想到了,到時候我和另外幾位驅魔人會和你一同進入夢境幫你去控制住弗萊迪。”
說這話伯頓神父打了個響指,從偏廳走進來幾個人。
我看着幾個人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來者一共是三個人,一個看起來就十分壯實的男人,一個全身上下都隱匿在黑袍中的人,還有一個竟然是我在飛機上看到過的那個和尚。
壯漢和黑衣人進來之後都是衝着伯頓神父一鞠躬異口同聲:“*。”
那個小和尚這是看了看我,然後衝着伯頓神父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伯頓神父站起身來和這幾個人站到了一起:“下面正式介紹一下,我查理德.伯頓,榆樹街天主教堂現役神父,驅魔人小隊隊長。”
旁邊的壯漢面無表情:“約瑟.西德,驅魔人小隊聖騎士。”
黑衣人緊接着約瑟.西德開口:“韋勒.朗,巫師。”
想了想韋勒,朗又加了一句:“近戰巫師。”
我嘴角抽了抽,這個近戰巫師是個什麼鬼?我怎麼感覺這麼不靠譜呢?
小和尚在韋勒,朗之後開口自我介紹到:“小僧法號須彌,逆神的中國區小組長”
逆神?
我一愣:“逆神是指?”
小和尚一愣:“道友難道不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恕我無知,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個逆神是指什麼。”
小和尚對我的無知沒有表現出什麼太多的驚訝:“那烏鴉你聽過嗎?”
烏鴉?這我哪能沒聽過啊?這羣貨天天想着怎麼追殺我,我要是在不知道他們那我不就是回了嗎?
啥意思?回,橫豎裏外都是二!
點點頭表示知道,須彌看我點頭就開口繼續解釋道:“其實逆神就是一個和烏鴉對立的組織,我們的的目標就是防止人間的那個鬼帝復活,如果復活了那就負責鎮壓甚至斬殺!”
我挑了挑眉,鬼帝?這指的應該是張家祖墳最深處封印的那個吧?
須彌發現了我神情中的一樣:“道友,怎麼了?”
我連忙搖頭:“沒,沒怎麼,對了,待會就是咱們幾個一起去對付弗萊迪嗎?”
須彌沒有意識到我在刻意的轉移話題:“對,計劃應該是你,我,朗,西德,還有王一起進入夢境阻攔弗萊迪,而伯頓神父和其他人去挖掘弗萊迪的屍骨。”
我在腦袋裏捋順了一下:“就咱們幾個能在幻境裏牽制住弗萊迪嗎?那可是個百年修爲的鬼王,而且是殺了不少人,實力不可小覷,更何況還是在他的主場!”
我的這個問題很顯然也是須彌他們所擔心的,伯頓神父嘆了口氣:“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麼把握,到時候你們儘量牽制,如果真的失敗了我有辦法帶着大家脫離一次幻境。”
我皺了皺眉頭,身上那幾處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雖然修道之人自我恢復的速度要比一般人要強,但是這幾天的時間也完全不夠傷口癒合。
深吸了一口氣:伯頓神父,我想好好休息一晚,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讓弗萊迪不打擾我的夢境,一晚上就可以。”
伯頓神父在*比劃了個十字:“如果你想要休息的話只要在這個教堂裏面弗萊迪是不敢過來打擾的。”
聽到這話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終於可以休息了。
“那還請神父幫我安排一個房間,我休息一下,咱們明天就出發裁決弗萊迪。”
跟着伯頓去往了教徒的休息室,躺在柔軟乾淨的牀上,一股濃重的睡意涌了上來。
我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拼死抵抗這股睡意,而是任憑自己進入安眠。
一夜無夢,我真的是從來都沒有睡得這麼香。
起牀神了個懶腰,關節處發出了清脆的鳴響,就彷彿是在舒服的呻吟一般。
長長舒了口氣,推門走出休息室,所有人都已經在祈禱室落了坐。
伯頓神父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一個類似於試管的東西,試管裏是一些粘稠的紅色液體,就好像是尚未凝固的鮮血一般。
略帶疑惑的看向伯頓神父,他笑了笑:“這是黑山羊的鮮血,對於惡魔來說有着不小的吸引力,把這玩意塗在身上能保重吸引到弗萊迪。”
聽了神父的解釋,我把這管鮮血放進了口袋裏面:“好吧,那接下來可以開始行動了吧?”
神父點了點頭:“可以了,大家跟我來吧。”
說完話神父便自顧自的走出了教堂,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在神父身後,最後在一處老舊的小屋前停了下來。
伯頓神父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鑰匙,打開房門,我們跟着走了進去。
一直走到了一個空蕩的房間我們這才停了下來。
伯頓神父轉身看着我們:“張青,我們去弗萊迪的埋骨之所,而你們就在這裏呆着,到時候高穎小姐會你給你發消息,收到消息之後你們就可以入睡了,到時候你們只需要在夢中牽制弗萊迪半個小時即可。”
我一下子坐在地上:“行,沒問題。”
收到我確定的回覆他又看向了其餘幾個驅魔人,他們也是同樣點頭回應。
伯頓神父他們走之後這個空蕩的房間顯得格外安靜。
我拔出村雨緩慢的研磨着,聽着砂紙和金屬刀身摩擦發出的聲響,內心一點點沉靜了下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有將近一半個小時的樣子,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那邊發來的信息,果然拿出手機一看是高穎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