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一起上來,看看我們倆膩歪嗎?表演親兩個小時不間斷那種?”傅寒年腹黑的睨了北連奕一眼。
北連奕嚇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傅寒年又要當爸了,心情高興,抓着妹妹親上兩個小時似乎也不稀奇。
他若是在飛機上看他們倆親兩個小時。
他會抑鬱的。
而且是重度抑鬱。
剛想要踏上直升飛機的腳,北連奕緩緩收了回來。
身後的護衛忍不住心疼他們家陛下。
太可憐了,回去還得跟他們一起擠戰鬥機。
“陛下,我們這就回去還是?”
“去找陸凌夜這狗東西的屍體,你們都給我找仔細了。沒找到他屍體,誰都別想回去。”北連奕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臉,恢復了原本殺伐決斷的模樣。
“是,陛下。”
……
飛機的飛行航線,由飛往北連國改成了陵城。
此時此刻,傅寒年迫不及待想要做的,就只有帶她回家。
顧易檸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處,嗅着他身上格外好聞的男性氣息,“老公,其實胎兒並不穩,隨時都有可能流產,雖然這幾天在這海島上靜養,脈象平穩了很多,也沒流血了。但是……”
光顧着讓他高興了,但她還是想把顧慮都告訴他。
“爲什麼會流血,陸凌夜帶着你奔波導致的?”傅寒年扣着她的小手,薄脣緊抿着,渾身冒着可怕的戾氣。
“我在家裏的時候就在流啊,我不是跟你說過?”
“那不是姨媽啊?”傅寒年突然一下腦子短路。
“如果來姨媽了,我這怎麼還能懷孕,是先兆流產的血,之前是我粗心大意了。”
“有信心保住我女兒嗎?”傅寒年嗓音磁性黯啞,眸光透着渴求。
“沒有,因爲我中了陸凌夜煉製的奇香,是用我的血做藥引煉成的,我暫時還沒找到對付這種香的辦法。”顧易檸長嘆了一口氣。
“這種香有什麼害處?”傅寒年隱隱的擔心起來。
“只要我身上割破一丁點地方,見了血,就會引發休克性昏迷,而且隨着這香幻化成毒侵入骨髓,我怕是要動-情。像中了媚-香那樣。”顧易檸一雙圓溜溜的黑眸望着他。
傅寒年將她摟入懷裏,深邃的眸寵溺的望着他:“對我動嗎?我隨時都可以。”
顧易檸滿臉黑線:“……”
“你動吧,我做好準備了。”傅寒年扣着她的手,將她的手順着他的衣衫釦子放了進去。
健碩滾燙的胸肌,將她的小手溫暖的包裹着,有些灼人。
顧易檸立即將手從他身上縮了回來:“我還懷着身孕呢,現在有先兆流產徵兆,不能做那種事。”況且,她發作時,腦子裏想的人並不是傅寒年。
他若是知道,一定會氣死的。
嗯,她一定要趕在傅寒年發現這個祕密之前,解掉自己的身上的香水之毒。
“那你忍一下。我陪你一起忍。”傅寒年將她扣進懷裏,緊緊擁着。
還將身上的大衣解開,將她嬌小的身軀裹進他大衣裏。
顧易檸身形嬌小,窩在他懷裏,猶如他大衣裏藏匿着的一隻小貓,時不時的探出黑乎乎的一顆小腦袋。
兩個人都很疲憊,抱在一起睡了一會兒。
快要抵達陵城地界時。
傅寒年感覺胸膛口,有隻‘貓’在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