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月還想說一下羅亨的事,但來不及了,沈賦已經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嘴。
兩人開始在牀上翻滾,躺在那麼多錢上,白總反抗的意圖明顯弱了很多。
不過真的開始走流程了後,她還是有些擔心,沒辦法全情投入。
她有心讓自己的感覺來的慢一些,這樣哪怕最後又被取代了,起碼這漫長的過程是屬於她的。
沈賦聽她的,慢慢來,時不時還跟她聊兩句,白總也擔心等會兒自己換了人,所以把剛剛金玉蓮提供的消息跟沈賦交流了一下。
沈賦有點想笑,“我全情投入地跟你交流感情,你卻跟我交流情報。”
“啊~”白總細長的手指推着沈賦的胸膛,“反,反正你記住就行了,那個人應該就在樓上……我,我要到了!”
說完這句,白總在牀上抓了一把錢,沈賦也抱緊她,身體猛顫。
當一切歸於平靜,沈賦看着她,她看着沈賦,臉上立即綻放笑容,“我還在!”
沈賦也笑了,“我就說這招好使吧!”
白總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回味剛剛的感覺,等她回味夠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沈賦道,“要不,再來一次?”
看來那種感覺她是喜歡的,不過沈賦短時間是無再戰之力了。
“緩一緩,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沈賦躺在一旁,閉上眼睛。
他的香可能有點粗,一個小時後才重新燃起戰火,這次白總撒開了,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兩人甚至都忘了他們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不過醒來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多。
三點三十分,白曉蝶的身體甦醒了,她看了看身上的指印吻痕,揉了揉有些酸的腰,在沈賦的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頂你個肺啊!死撲該!”
沈賦沒動靜,嘴角還帶着笑,似乎做了什麼美夢。
她開始起身穿衣服,白總的衣服就成,她不挑,摸了摸,兜裏還有一枚一萬塊的籌碼,那更好,省了自己的麻煩。
下樓,在售貨機那裏看到有賣巧克力的,於是把自己的衣兜全部裝滿。
她嚼着巧克力直奔大玩家房間,卻被告知籌碼低於一百萬的謝絕入內。
於是她出去轉了一圈,很快就帶着一百萬的籌碼回來了。
與此同時,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注意到了她,眼睛中帶着七分詫異,三份驚喜。
……
直到早上八點,沈賦才醒,第一時間給自己吃了一顆小藥丸,往旁邊一摸,沒人。
沈賦立即坐起來,“白皎月?白曉蝶?”
正當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響了。
竟然是蛋蛋的,沈賦詫異點了接通,原來是產房傳喜訊,小九生了,一共五隻,按照約定,沈賦要負責其中三隻。
他表示完全沒有問題,“只可惜我如今在奧門,等回去我就去看望小九母子。”
剛掛電話,又聽到了開門聲,他急忙裹了身睡衣過去看。
然後看到了嬉皮笑臉的芊芊,沈賦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白總不見了,我要去找人。”
“不用找,人在我那。”芊芊依然保持着微笑。
“怎麼會在你那?”沈賦詫異。
“我還納悶兒呢,差點把我嚇死!”然後芊芊講了一下她的經歷。
她本來迷迷糊糊快要睡醒了,結果往旁邊一摸,摸到了一個人。
“當時我就想完蛋了,清白不保了,我房間進了男人!”芊芊繪聲繪色道,“不過後來我又仔細一摸,還好,胸比我還大,原來是個女的,但女的也很可怕啊,我又不是沒關門,怎麼就進了一個女人呢。
“然後我開了燈,看到竟然是白總!她竟然進了我的房間,雖然她知道我的房間號,但沒有我的房卡啊,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
“那她人呢?”
“還睡呢,你知道她身上帶着什麼嗎!”萬紫芊興致勃勃道。
“直接說!”
“好嘞!”芊芊道,“就在我們的牀邊放着一個行李箱,我把行李箱打開……”
“裏面藏着一具屍體?”沈賦搶答道。
“如果是屍體你覺得我還能笑出來嗎,”芊芊呵呵道,“是一大堆籌碼!最小的都是一萬的籌碼,竟然還有十萬的!而且不僅是籌碼,還有寶石、首飾、名錶,甚至還有好幾張支票!”
“支票?”
“對啊,金額多少我已經數不清楚了,但起碼能讓白總的身家翻倍!我都看傻了,看白總那樣子肯定是很困的,衣服都沒脫,我覺得還是應該跟你說一聲的。”
“賭神高瑾!”沈賦驚歎,“這肯定是那個副人格乾的,可是她贏了那麼多,我們還能活着離開這家賭場嗎?”
芊芊的笑容突然凝固,“會,會被報復嗎?”
“贏了這麼多,不該被報復嗎~”沈賦癱在沙發上,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聽老舅這麼一說,再聯想到一些網絡傳言,芊芊也有些心裏發憷,想着要不要跟敖鄉長說一聲,也不知道他在港澳這邊有沒有人脈。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按了門鈴。
“哎呀,是不是白總回來了!”芊芊急忙去開門,結果門外站着一箇中年男子,胖胖的。
芊芊不認識他,沈賦卻是一眼認了出來,對方看看萬紫芊,又看看沈賦,最後沒什麼感情地問,“請問白曉蝶小姐是住這裏嗎。”
“是的,她是我老婆,有什麼事。”
羅亨直接跪了下來,“求求她,求求她放我一馬,救我一命吧!”
在他下跪的時候,沈賦這纔看到他右手裹着紗布,這,這好像是手指斷了。
芊芊開始跟沈賦竊竊私語起來,“該不會那些支票裏就有他的吧。”
沈賦回道,“如果是贏了他的,不是贏賭場的,那問題還不大。”
接着沈賦又問,“晚上白曉蝶出去玩了,我也不瞭解情況,而且她還沒回來,你說說到底怎麼了?”
羅亨以爲沈賦啥都不知道,也不認識臭名昭著的自己,忙哭訴道,“昨天我和白小姐玩牌,我承認我衝動了,一下子輸紅了眼,還抵押了公司股份借了高利貸,結果輸得一乾二淨!”
“你輸了多少錢?”沈賦問。<br/。
“十八億,另外還有一根手指。”說到激動處,不知道是傷口崩開了還是怎麼的,那繃帶竟然開始滲血。
沈賦假惺惺道,“哎呀,玩牌就玩牌,錢財都是身外物,怎麼到了切手指這種地步,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那個敗家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