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吹罷,寶姐和林黛玉鼓掌讚歎,林黛玉也是很精通音律的,蹩眉道,“蓉哥兒,曲子是很好,不說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也是很優美悅耳,不過這曲子可有故事我聽着何以如此悲傷”
賈蓉不禁要豎起大拇指來,果然是才女,笑道,“當然,當即把仙劍奇俠傳的劇情轉述了一遍。”
寶姐嘆道,“癡情兒女,真是可歌可嘆可憐。”
伺候的丫鬟們也一個勁點頭附和,不過小惜春卻有不同的看法。
只見小惜春起身,掐着小蠻腰,小臉氣鼓鼓的道,“哼,李逍遙好討厭,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麼好糾結的,可惜了趙靈兒,明明可以避免的。”
小惜春這樣子倒是逗的幾人哈哈大笑,賈蓉揉揉小惜春的小腦袋,安撫道,“故事,故事而已,當不得真。”
香菱站在寶姐身後,用小手揉戳着裙角,柔柔弱弱的道,“蓉兒大爺,這個故事是你編的嗎爲何我從未聽過呀”
寶姐等人聽香菱問了,都好奇的看着賈蓉,賈蓉超級不要臉的,厚顏無恥的笑道,“對哦,我是先想的故事,然後有所感觸又做的曲子。”
一邊回答,一邊看着香菱那和秦可卿相似的面容,不禁感慨,緣分真是妙不可言,長的相似也就罷了,居然還都能湊在一起,都到了寧榮二府來。
寶姐微笑道,“蓉哥兒真是大才。”
且說賈蓉等人在這歡聲笑語,大臉寶鐵青着臉,一臉灰敗哎喲哎喲的直叫喚,扭頭道,“輕點,輕點,疼。”無它,賈政越想越氣,逮到大臉寶又揍了一頓。
襲人一邊抹眼淚,一邊給大臉寶血淋淋,腫的老高的屁股上着藥道,“爺兒,您忍着點,這上好的金瘡藥,沒幾日就好了啦。”
大臉寶人生敗犬般的哀嚎道,“這笛聲哪裏傳來的,爲何從未聽過,哀怨神殤,這吹奏的不知何方神聖,功力很深厚啊。”
在旁伺候的金釵回道,“是蓉兒大爺在寶姑娘院裏吹奏的。”
大臉寶疼的冷汗直流也顧不得了,問道,“林妹妹呢我現在連牀都下不了,林妹妹爲何都沒來看看我。”
七八個大丫鬟對視一眼,最惡毒,心腸最壞,最讓人討厭的秋紋上眼藥道,“奴婢聽說在東府回來就去梨香院了。”
秋紋沒說是寶姐請過去的,也沒說林黛玉根本不知道大臉寶又被賈政揍了。
果不其然,大臉寶聽秋紋這麼說,還以爲林黛玉是躲着他故意直接去寶姐那裏。
當既就炸了,雙手瞎扒拉,把眼前能碰到的都摔在了地上。
狀如厲鬼般吼道,“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吼完趴在被窩裏“嗚嗚嗚~,痛哭流涕。”
襲人把薄毯子蓋在大臉寶身上,柔聲道,“爺兒,那您歇着,奴婢就在外間。”
起過身就耷拉個臉,翻個白眼道,“都出去吧,還杵在這裏做甚”
到了外間,看着秋紋這,嗤笑道,“你個小浪蹄子,收起你那陰鷙的心思,認清自己的身份,一個奴才主子的事也是你能挑撥的奴才就是奴才,在怎麼樣你也別想當成主子。”
現在襲人還沒爬上大臉寶的牀,沒那層關係,秋紋可不怕她,冷笑道,“切,大家都一樣,說的自己好像白蓮花一樣,你還不是姨娘呢,你要是姨娘了,還能有我們活路”
襲人鐵青着臉,兩眼圓睜,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秋紋道,“你”
秋紋撇撇嘴,不屑的道,“你什麼你,哼。”
說完也不管別人,擰着屁股摔門而去,麝月也不是什麼好人,一直在看賣呆,恨不得襲人和秋紋同歸於盡纔好。
看沒打起來,感覺無趣的緊。
在梨香院用完晚膳,賓主盡歡,尤其是寶姐親自下廚用鴿子,王八,豬蹄還有一些乾料做的湯真是美味。
賈蓉邊走邊看着白玉笛,真是愛不釋手,寶姐看賈蓉喜歡,便把笛子送給了賈蓉算是賀禮。
賈蓉沒有假惺惺的說我不要,推三阻四的,自己喜歡直接收下就好,要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薛大腦袋的“紫薇舍人”根本就沒戲。
路過王熙鳳小院,只見裏面亮着燈,安靜的很,大晚上的賈蓉也沒興趣去,瓜田李下的犯不上。
回到秦可卿閨房,秦可卿忙服侍着賈蓉寬衣。
笑道,“夫君下午那首曲子可是你吹奏的真是優美動聽呢。”
賈蓉拉着秦可卿進了浴桶,一時間水花四濺,銀槍直入花蕊。
“嗯”“哦”“啊”之聲不絕於耳,管鮑之交~樂逍遙,賈蓉一邊吾將上下而求索,一邊又把仙劍奇俠傳說了一遍。
秦可卿斷斷續續的道,“真的好悽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番美景不足道也,第二天一早,賈蓉練完功,用了飯特地換上了爵服。秦可卿換上了貴婦的誥命服。
在一衆女眷羨慕的撲靈撲靈的星星眼中帶着家丁騎馬直奔皇宮而去。
一路平安無事,到了皇宮,對守門將軍說明來意,小黃門不敢怠慢急忙通秉。
賈蓉現在可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便是賈蓉給的碎銀子都沒收,顛顛的進去通報了。
等了盞茶時間,小黃門陪笑道,“賈爵爺陛下正在早朝,戴公公傳話來,說是直接領您去章臺宮,陛下下了朝會召見您。
至於夫人直接到“慈寧宮”,皇后娘娘也在太后那裏呢。”
賈蓉掀開轎子的窗簾,看着秦可卿一雙玉手都捏白了,憐惜的道,夫人不必緊張,聽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慈祥的很,無事的。
秦可卿可自己打氣,呼,我不能給夫君丟臉,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着賈蓉展顏一笑道,“嗯,奴家無事的,夫君不必掛懷。”
賈蓉點點頭,對着寶珠瑞珠吩咐道,“你們精心伺候着夫人。”
寶珠瑞珠急忙稱是,賈蓉這才把窗簾一放,對一直微笑等着的黃門道,“有勞公公了。”
小黃門急忙躬身,“不敢當爵爺如此說,小的只是黃門,不敢稱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