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墨並無防備,被這一腳直接狠狠地摔倒在地。
左佔健步而上,在蘇憶墨剛要撐起身時,又出手狠給了他一拳,左佔順勢拎起了他衣領,睥睨的冷眸寒光滲人,“誰給你的權利,擅自給她用藥的造成任何後果,你他媽的有幾條命能承擔”
許願會恢復記憶,方教授也早就叮囑過,左佔也沒想再外因干擾,只想趁着這段時間,再和她緩和下關係,穩定住感情,慢慢的順其自然可是,就因爲這個蘇憶墨,把一切都打亂了
蘇憶墨攔住左佔的拳頭,暴起氣力掙脫同時反手給了左佔一拳,然後整理了下衣衫,抹了下嘴角的血漬,“到底是誰先給她用藥的如果你真在意她的身體,又怎麼會給她催眠”
“壞事做盡的人是你,對不起她的人也是你,別在假惺惺冠冕堂皇充當好人”
蘇憶墨當然知道,自己的做法確實很冒險,但他了解許願,與其被欺騙假象矇蔽,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真相。
哪怕,這個真相會更令她生不如死。
但也沒有人有權利阻止。
可蘇憶墨忘了,他也沒有權利去插手干預。
“那他媽的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介入,我看你真是找死”左佔目眥欲裂,剛要再有動作,後方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是挺找死的,但你不配動這個手。”
那清冷低沉的嗓音,透着玩世不恭的猖獗,只聽聲音,就猜到了是誰。
果然,在左佔側顏回眸時,就看到一身筆挺高挑的男人,漫步走向這裏,周身西裝革履,俊逸非凡,舉手投足間映射着渾然天成的氣質優雅,卻偏偏配上那張邪肆的面容,痞氣的張狂極具爆發力。
這衣冠楚楚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不是廖江城又是誰。
蘇憶墨觸及的一瞬,清冷的眸中驀地一驚,臉色有些微變。
“詐死這招都快被你們廖家人玩爛了,怎麼不縮着頭繼續躲起來了”左佔冷言冷語。
廖江城不耐的鳳眸掃了他一眼,目露寒芒,“我這出點事可給你製造機會了是吧,趁着我不在,搶走了我女人,姓左的,這筆賬怎麼算”
“少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那本來就是我的人”
廖江城陰翳的眸光緊眯,“我和她解沒解除婚約你心裏沒數嗎從我這兒搶人,你真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這事也沒完趁我現在忙,你撿條命快滾”
左佔濃墨似的臉色更深了,“你他媽的”
“左總”
芮沉一個大步過來,適時的打斷,“馬副總有事找您,急事。”
芮沉很清楚,廖江城既然出面了,那蘇憶墨就絕沒好果子喫,這兄弟二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芮沉要儘快拉走自家老闆。
衛焺看穿了芮沉的小心思,也沒理會。
芮沉剛拉走左佔,廖江城輕動了動脖頸,望着蘇憶墨冷然一笑,笑容不及眼底,下一秒,猛地一腳,精準的踹中蘇憶墨小腹,也將人踹進了旁側的休息間。
蘇憶墨還不等站穩身體,廖江城已經大步臨至,俯身一把就將他撈起摔向了牆。
沉悶的巨響,蘇憶墨疼的直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