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佔,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腦子有問題吧!你喜歡許願嗎?你從來不喜歡她,還和我搶什麼?”
白錦川憤懣的聲音隔空席捲,他聯繫不上許願,又找不到人,都急壞了。
“我知道,你是喜歡和我對着幹是吧,但許願她是人,不是一個物品,能不能別把咱倆這些破事攪和進來,你到底把她藏哪兒了?把她交出來,然後你想要什麼,直說,甭管幾個項目,我都給你,行了麼?”
左佔冷笑着,眼底慢慢泛出戲虐的深寒,“你這是向我服軟了嗎?”
白錦川那邊憋得差不多要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但他現在跟迫切的想要知道許願的下落,擔心左佔這瘋子,真會傷到她,所以強壓着脾氣,字音從牙縫裏擠出,“對!”
“那這是服軟的態度嗎?”
白錦川真的要罵人了,但他還是忍着,“你想怎麼的?”
“如果這是當面的話,我真想看看小白爺下跪,是個什麼畫面。”左佔邪笑詭譎。
白錦川咬牙,“姓左的,別太過分了!你很清楚,把我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我撈不到好,你也同樣!”
“那你就試試吧!”左佔冷哼,掛了電話。
想不到,白錦川對她竟能這麼上心,但這份‘執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他覺得貌似有點意思。
……
許願一直反反覆覆的發燒,退燒,一直渾渾噩噩的。
到最後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了,擡手扶着額頭,感覺溫度好像也降了些,許願鬆了口氣,努力費勁的拿過手機。
一開機,她就愣住了。
因爲已經是週一了,幸好是早上六點多。
週一有庭審,她要作爲證人出席,否則李夢瑤絕對會在左氏律師巧舌如簧下,成功脫罪!
她慌忙的不敢再耽誤,也顧不上換什麼衣服,就着這身睡衣,一裹大衣,拿着包包徑直向外。
但臥房都沒等踏出,就迎來了左佔。
他高大的身形,任何時候都給人威懾,尤其是像這樣冷着一張臉,面無表情,不怒自威。
許願後退了兩步,皺眉,“我該回去了。”
他試了試她體溫,確定真退燒了,才道,“等會兒我送你。”
她鬆了口氣,但偏偏這時,左佔的手機響了。
他下意識接起,那邊傳來熟悉的女聲,“阿佔,我的那個案子今天就要開庭了……”
左佔下意識深深的睇了許願一眼,對電話又說,“嗯,你說下去。”
“律師已經盡力了,這段時間你也幫了我很多,但是,有一件事很蹊蹺,和我根本沒什麼關係,但許願非要栽贓給我,你也知道,我們姐倆關係一直不和,律師說,只要她不作爲證人出席,就沒多大問題了,所以……”
李夢瑤是真的不能開口提張柏臣一事,幸好左佔已經忘記了那段事,不然,真就棘手了!
左佔稍微想想,好像律師之前和他提過一句,他說,“你的意思是,因爲你們姐妹不和,她才這麼做的?”
“對啊,如果真是我做的,那證人又怎會只有她一個呢?是吧?”
貌似也能解釋的通,左佔了然,“好,我不會讓她上庭的,你讓律師安心。”
一句話,就像一道晴天霹靂,猛地霹在了許願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