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們可以坐下來談。”張振東眉頭一皺,嚴肅起來。
“我纔不要跟你這樣的無恥,無賴,敗類,人渣爲伍想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我做的是什麼事業,你又在這裏做什麼”
憤怒的吼着,格優嵐居然呸的唾棄了秦音一口。
“啪”
張振東一巴掌打在她的腰背上。
“你,你居然敢打我好啊,你居然敢打我”那格優嵐懵了,又被氣瘋了。
如格優嵐所言,想她是什麼身份連公主看到她,都要巴結
從小到大,都沒人敢跟她對着幹,說話大聲都不敢,就別說是碰她哪怕是一根頭髮了。
所以在她眼裏,自己的一根頭髮絲,都要比千千萬萬的人命寶貴
可現在,如此高貴而驕傲的自己,居然被張振東給打了
打的還是距離屁股很近的地方
張振東雖然不打女人,且也從來不打凡人女子。
可此時,他不能不打
因爲他是個護短的男人。
秦音是自己的人,這格優嵐膽敢唾棄她如同唾棄死狗和乞丐一般
張振東自然是被氣到了。
沒扭斷格優嵐的脖子,就是她的萬幸
“秦音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居然敢唾棄她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張振東的怒吼,使得格優嵐陡然有些清醒了。
“什麼她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哈哈哈你個無賴是在說笑吧”可是格優嵐以爲自己聽錯了。
眼前這面目可憎、殺千刀的男人,居然敢說自己不如秦音的身份高貴
所以她一邊憤怒的咆哮,一邊把耳朵對着張振東,想要讓張振東再說一遍,她要聽清楚。
“秦音是我的人,我的女人,都是高貴無雙,傲立穹蒼的至於你這樣的,所謂的大小姐,在我眼裏就是泥丸,是螞蚱你們除了身披祖輩榮耀的袈裟,什麼都不是”張振東附在格優嵐的耳邊,如同說悄悄話一般,淡然冷笑道:“你或許對我也很瞭解了,你應該也很好奇我爲何就沒有去招惹那些超級豪門的大小姐。老實告訴你吧,
那非是小爺我怕豪門,而是,小爺我根本就瞧不起你們這些人。”“嫌棄,你這是赤果果的嫌棄就你這樣的土包子,泥腿子出身的無賴,居然還嫌棄上我了。哈哈,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還說什麼你的女人,高貴無雙,既然那麼
高貴,秦音剛纔爲何要跟狗一樣”聽到張振東居然如此的嫌棄自己,那格優嵐被氣的落淚了
她也忘記了那一巴掌的疼痛和屈褥,而是表情瘋狂,憤怒的大笑着。
並且這格優嵐看秦音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噁心的蛆
咚
張振東這次沒有打臉,而是用額頭,撞了一下她的額頭。
“混賬,該死,居然還敢挑釁我的女人”
撞的那格優嵐頭暈眼花的時候,張振東用格優嵐的語氣呵斥道。
就是主人呵斥奴隸的語氣
“難道我在他心裏,真有那麼好嗎”
至於鄭文玉和秦音,則也被張振東的那番話,給感動的差點死掉了
她們一直在張振東面前裝奴僕的嘴臉,給張振東助興。
雖然她們不覺得委屈,但心裏還是覺得,自己是卑賤之物。
可沒想到,在張振東眼裏,她們居然是如此的高貴
張振東瞧不起格優嵐這樣的出身,偏偏高看她們無數個檔次。
還這麼維護她們。
堂堂張振東,那涵養和忍功可是無敵的,居然被格優嵐給破了忍功,跟她沒完沒了的吵起嘴來。
就因爲格優嵐羞辱了秦音
可見在張振東心裏,秦音是多麼的寶貴,別人說她一下都不行是。
格優嵐羞辱了秦音,他對格優嵐不是是打,就是罵的“爲了這樣的男人,就算我明天死掉,那也是幸福的”兩女一邊抹眼淚,一邊低頭感慨着。並且她們還決定了,把張振東和格優嵐之間的衝突和對話,告訴其他的姐妹
讓她們一起感受張振東內心深處對她們的恩寵
“我弄死你”被氣瘋了的格優嵐,再也沒有大小姐的氣質了。
而是如同瘋婆子一般,滿臉驕橫,充滿戾氣的朝張振東咬了過來。
可張振東腦袋稍微一扭,格優嵐就把張振東給禍害了。
因爲她強吻了張振東
並且還是非常粗陋,有辱斯文的那種。
就見她那輕輕開啓的脣紅齒白,貪婪而霸道的把張振東的脣給淹沒了
似乎要把張振東給徹底的喫掉
這實在是有辱斯文啊。
格優嵐嬌軀一僵,如遭雷擊,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張振東,嘴裏發出悲傷的嗚咽聲,然後她腦袋一揚,就暈了過去。
哪怕是暈過去了,她也落下了不甘心且屈褥的眼淚
不過害怕這格優嵐跌倒,腦袋撞在桌子的邊緣上,張振東還是立刻抱住了她。
“這,這就暈過去了心智也太脆弱了吧”張振東怔怔的舔舔嘴,茫然的看着格優嵐。
說實在的,剛纔那一下,張振東覺得聽舒服的。
“她都驕傲強勢到如此地步了,現在卻是如此粗魯而主動的親你,她心裏怎麼受得了”
鄭文玉走上來,冷冷的笑道。
“此女倒也純潔忠貞的不像話,一不小心就暈了。幸好你剛纔打的是她腰背下面一點點,要是打了那裏,她會死的吧”
這就是秦音,她雙手合十,溫柔賢淑的模樣看似忠厚,實則內心也相當的險惡。
因爲她的這幾句話,怎麼聽都是在幸災樂禍。
都是在嘲笑格優嵐。
那什麼“一不小心就暈了”,怎麼聽怎麼有趣“現在怎麼辦雖然你不喜歡她的出身,可事實就是此女你得罪不起除非你讓她飛灰湮滅可是她離開的時候還跟親信打了個電話,告訴親信她是跟我出去的。她若
失蹤了,還能把我拉下水,此女的心機和未雨綢繆,實在可怕。”鄭文玉又蹙眉嘆息。
“現在還好吧,不用緊張。”張振東哈哈一笑。
“你跟這大小姐都到了劍弩拔張,你死我活的地步了。難道你真要聽劉氏彩月的話,用不客氣的手段,把她變得跟苟媚兒當初一樣”鄭文玉沒好氣的問道。
“還真是,那苟媚兒當初明明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可偏偏沒你就活不下去。那個可憐啊,還真是是難以說清。”秦音表情悲憫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