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遠有些着急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
一旁的小寶頓時不滿了,“爹地大壞蛋,不要欺負媽咪,媽咪都受傷了呢!”
孩子的話,讓權慕遠老臉頓時一紅。
李詩琪趕緊打和場:“小寶別怪你爹地,他只是關心媽咪吶。”
“真的麼?”小寶眼淚汪汪地看着她。
李詩琪笑着點了點頭,“真的啊!你乖,先去堆模型,爹地媽咪有話要說。”
“嗯,小寶聽媽咪的。”
小寶離開後,權慕遠擡頭直視李詩琪,眼神中帶着愧疚,“詩琪,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李詩琪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看他一臉愁容,便輕聲安慰,“權先生不難過,我不是好好地嘛,咱們抱一抱就開心了呢!”
權慕遠低沉的心,被李詩琪說的微微有些觸動,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生怕碰到傷口她會痛,輕聲關心,“是不是很痛?”
李詩琪搖搖頭,笑着說:“沒有,一點都不痛。”
“傻瓜,都受傷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權慕遠愈發的心疼。
“因爲你回來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讓我感覺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李詩琪此時格外珍惜兩個人在一起,未來都是未知數,她真的想可以一直陪在這個男人身邊。
權慕遠笑了下,現在這麼緊張的時期內,也就只有她可以讓自己放鬆些,“我會很快事情解決了,然後好好陪你。”
“嗯,慕遠,我知道不應該過問權氏集團的詩琪,但是我真的很擔心你,很擔心小寶,所以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李詩琪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她必須知道全部的事情,對方既然有了一次,那麼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絕對會有第二次,他們一家人都是不安全的。
權慕遠道:“詩琪,這件事很複雜,涉及了很多問題,我暫時不能跟你解釋太清楚。總之,你答應我,跟小寶乖乖在家,我會加派人手保護你們,好不好?”
李詩琪相信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好我跟孩子,不讓你擔心。你儘管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就好。”
她沒有能力幫助到權慕遠,但是她可以爲他做好後盾。
這時,沈茹也趕了過來,“詩琪,你怎麼樣了?怎麼還在家,不去醫院呢?”
聽說出了事,她也是急得滿頭大汗,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我沒事的,伯母,還麻煩您跑一趟。”李詩琪有些愧疚。
“說什麼傻話,這明擺是在針對咱們權家。慕遠,對方可不是善茬,你要做好準備。”
權慕遠點點頭,“我知道了,媽,您最近出門也多帶一些人。”
“媽知道,你放心。”沈茹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這一點事情不會讓她畏懼的。
權慕清帶着王洋也來了。
王洋的出現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喫驚,尤其是沈茹,看見兒子和這個女孩手牽手的來了,不由得皺起了眉。
“慕清,這位是?”
權慕清不假思索地回答說:“她是我的女朋友。”
王洋看到沈茹看自己的眼神,不免有些害怕,“伯母,您好,我叫王洋。”
“王洋,你來了啊!”李詩琪笑了笑,看來她和權慕清的進展不錯。
“詩琪,你認識這位王小姐嗎?”沈茹問道。
李詩琪點點頭,“她是我大學時期的朋友,現在我們也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沈茹上下打量着王洋,心想要是李詩琪的朋友應該還算不會是個不三不四的女孩,“是這樣啊。”
王洋緊張到不行,早聽人說過權慕清的母親是出了名的嚴苛,“不好意思,伯母,我聽見詩琪受傷了,便讓權二少帶我過來了。”
“什麼權二少,不是讓你喊我名字的嗎?”權慕清皺着眉不滿地說。
王洋沒敢說話,沈茹見她還算是懂禮貌,便說:“詩琪,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臨走之前還瞪了一眼權慕清。
沈茹走後,王洋纔算是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快。”
李詩琪無奈地笑了下,她最開始見權母的時候也是這個感覺。
“王洋,你別害怕,伯母是個好人。”
權慕清點點頭,“是啊,我媽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
王洋點了點頭,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大哥,權慕遠,跟我媽一樣,總愛板着一張臉。”
果然,權慕清的一句話就換來了大哥冰冷的目光。
李詩琪忍不住笑了出來,“以後我會讓他多笑笑的。”
“哎,知道你們兩個恩愛,也不至於天天撒狗糧吧。”
權慕清摟着王洋的肩膀,自豪地說:“以後我也撒點給你們。”
權慕遠也是拿這個弟弟的貧嘴沒辦法,對王洋說:“我是權慕遠,以後詩琪和這小子還要麻煩你照顧了。”
“權先生太客氣了,是他們照顧我比較多。”王洋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權慕遠,果真是帥到不行,詩琪還真是有福氣。
權慕清捂住她的眼睛,“喂喂喂,你看我大哥看那個入迷可不行,你眼裏只能有我。”
“行了慕清,跟我過來一趟。”權慕遠叫他回來可是有正經事的。
兄弟倆去了書房,權慕遠把弩箭拿了出來,“這個弩箭你看得出來是出自哪裏的吧?”
權慕清之前一直在非洲,那邊的情況很複雜,幫派衆多,甚至是常有戰亂,所以他對這些事情都比較瞭解,拿起弩箭,他盯着那個羊頭的標記,“撒旦的標記,羅菲德集團的圖騰。”
“嗯,就是他們。”
權慕清皺眉,對方可是跟黑手黨齊名的幫派組織,“勞倫斯那傢伙一直在海外,他做的是軍火生意,怎麼會和咱們搶起生意了呢?”
“光子晶體這項技術雖然是用於醫療上面的,但是如果當作武器的話,它可是更有利潤。”權氏集團雖然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一向是隻做正經生意。
權慕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的確可以,我怎麼沒早想到這一點。可是到底國內不是勞倫斯的地盤,他做事情也不能太肆無忌憚了吧。”
“所以他找了幫手。”權慕遠把之前馮天宇得到的照片給他看。
“吳志龍,怎麼會是他?”權慕清也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