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符已毀是我對你說的真話,對外則是此符因爲長時間分化雲夢古神之力,已溶於神木山中,這便是假的。”王紫陽目中含有精芒道。
“一百年前,大夏王朝出現頹勢,有往生教肆意作亂,大肆收集神道之力,雖然後來被剿滅,但那最爲關鍵之人,往生教主卻是得以逃脫;
考慮到這點,爲了防止其捲土重來,也爲了能儘快將剩下的餘孽覆滅,那時大夏王朝皇室與我們密議之後,便故意放出了些許風聲。”
“現在看來,這些人還是賊心不死,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完全就是個誘餌。”王紫陽說到這裏,目光看向周漁。
“師侄現在可放心了些?”
“師叔說話,師侄自然是放心。”周漁心裏呵呵一笑,臉上卻無比淡定。
“只是師叔,既然此計已經準備了百年之久,那想必也是無比重要之事,不知師叔你們還有那大夏王朝,到時候是否會出手?”
“不會。”王紫陽回答的很乾脆。
“往生教經過蕩魔司百年圍剿而不滅,背後必然是有魔宗支持,若是尋常門派,面對這天下圍剿,又豈能長久至此。”
“所以神木山,那裏僅僅只是一個用來試探的誘餌,好讓我們得知此事的背後那真正的目的。”
“有人關注,但我們絕對不會出手,你小子運氣很好。”
“師叔,還請恕師侄愚鈍,師侄覺得自己的運氣,一向不是特別好。”周漁臉色抽搐了下。
明知道是誘餌,還往上撞,這也叫運氣好?
就算運氣好,也不該是這麼用的吧。
“說你運氣好,是因爲此事在我等掌控之中,若非是怕打草驚蛇,我還準備派遣常正他們等人前去。”
“想來,你風師叔之所以派遣你小子前去查看,也多半是感覺到你身上有着一股詭異的運氣。”
“運氣還有詭異之分?”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周漁感覺有些頭大。
怎麼有一種落入師叔們的圈套,且無法自拔的感覺呢。
“旁的我們不知道,但是你卻不知爲何,難道你沒感覺到,你每次出事都總會與神道或者往生教徒撞上嗎?”
“且每一次遇見之後,你都能有所收穫,師侄啊,或許你築就道基的機緣,怕是要落在此事上了。”
“……”這話,周漁沒法辯駁。
“沉鐵木,乃是神木法身演化而出,又經雲夢古神之力常年孕育,其遠不是一件上好的煉器之物那麼簡單,也許其中還有着一絲無法言語之力。”
“此物或許對於你感悟木行之力多有幫助,說不得在那神木山,你還能獲得雲夢古神一些遺留之物。”
“師叔,都幾百年了,您也說了,雲夢古神之力早已經消散,那神木山中的神道符就是個幌子,哪裏還有神異可言。”
“況且,師叔你說這話的時候,爲何要閉着眼啊?”
“山川大澤多含有天勢,萬物自然皆有法理,神木山依雲夢古神的神木法身和神道符而生,其中玄妙,唯有細細體會纔能有所得。”
“這種道理,哪怕是過了千年、萬年也會有留存,總有一絲脈絡,是在等待着有緣人的。”王紫陽感嘆的道。
“師侄啊,萬事萬物,皆有一線之機啊。”
“師叔,你又閉着眼了,以前你不這樣的。”
嘭!
話音一落,風小瓶就看着王紫陽陡然一揮手,頓時就發現正欲再說的周漁被一巴掌扇出了窗外。
好似被狂風捲起,只剩些許殘葉繚亂。
“師叔,師兄他?”風小瓶頗爲緊張的問道。
“你周師兄心亂了,需要好好安靜,下去吧,告訴你周師兄,師叔要閉關了。”王紫陽閉着眼,撫摸着鬍鬚道。
“哦。”聞言,風小瓶頓時起身,連忙蹬蹬蹬的跑出了閣樓。
見着兩人離開,王紫陽這時眼睛才眯開了一條縫,滿意的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杯熱茶。
“哪有當面揭穿師叔的師侄,真是不教訓都不行。”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喃隨着茶香味,緩緩飄出。
……
“師叔,都幾百年了,您也說了,雲夢古神之力早已經消散,那神木山中的神道符就是個幌子,哪裏還有神異可言。”
“況且,師叔你說這話的時候,爲何要閉着眼啊?”
“山川大澤多含有天勢,萬物自然皆有法理,神木山依雲夢古神的神木法身和神道符而生,其中玄妙,唯有細細體會纔能有所得。”
“這種道理,哪怕是過了千年、萬年也會有留存,總有一絲脈絡,是在等待着有緣人的。”王紫陽感嘆的道。
“師侄啊,萬事萬物,皆有一線之機啊。”
“師叔,你又閉着眼了,以前你不這樣的。”
嘭!
話音一落,風小瓶就看着王紫陽陡然一揮手,頓時就發現正欲再說的周漁被一巴掌扇出了窗外。
好似被狂風捲起,只剩些許殘葉繚亂。
“師叔,師兄他?”風小瓶頗爲緊張的問道。
“你周師兄心亂了,需要好好安靜,下去吧,告訴你周師兄,師叔要閉關了。”王紫陽閉着眼,撫摸着鬍鬚道。
“哦。”聞言,風小瓶頓時起身,連忙蹬蹬蹬的跑出了閣樓。
見着兩人離開,王紫陽這時眼睛才眯開了一條縫,滿意的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杯熱茶。
“哪有當面揭穿師叔的師侄,真是不教訓都不行。”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喃隨着茶香味,緩緩飄出。
(時間緊迫,後半句等會回改正,對不住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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