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笙歌可想中二十足的對楊逍說一句,楊左使,你經歷過絕望嗎?
如果沒有,本小仙女不介意手段極其殘忍的教教對方怎麼做人。
下一回,她不一定會像上一次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時那麼寬容仁慈。
對於頑固分子,就該快刀斬亂麻的消滅。
反正懷柔在一些人眼裏就是放任和懦弱。
“你是怕我會振臂一揮,召集明教殘部?”
“不會的,既已知你志向,也知你能力,我又何必喫力不太好呢?”
“這天下,這江湖終究還是年輕人的。”
這些年因着腿傷,他久居光明頂,不知峨眉武當竟然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異於是井底之蛙。
峨眉的周芷若,武當的宋青書,周復之名,天下皆知。
周芷若,宋青書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而周復又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只能。
準確的說,周芷若帶着她的兩個小夥伴打造出一支令天下人都讚歎豔羨的軍隊。
就連武當,峨眉都是風氣大變。
反正目標一致,他又何必不知死活的非要復興明教呢。
再說了,當滅絕師太的一番話,着實讓他震撼。
滅絕師太因大義饒他一命,那他爲何不能因爲大義放棄個人私利呢。
明教的光明左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聽起來甚是光彩榮耀,可誰又知道這些年他苦苦支撐時的艱辛呢。
正如周芷若所言,有些事過去便就是過去了。
若是一直固執於過去,必然是與這天下大勢做對抗。
“周姑娘放心,楊逍他必定爲抗元大業出一份力。”
對於楊逍的識時務,笙歌甚是滿意。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都有腦子。
“你斷腿已經多年,斷骨重續必定是痛苦萬分,也伴隨着兇險的。”
“我在此地爲你護法,待你斷骨重新接好,我再離去。”
勞心勞力,宋青書還受了一的傷,要是楊逍還是斷腿,豈不是宋青書的傷白受了。
笙歌是絕對不會承認她自己是故意去讓宋青書長記的。
“多謝。”
楊逍倒也是個灑脫的人。
不拘泥過去,也不畏懼於將來。
楊逍並沒有多做猶豫,乾脆利索的決定好時間,他自己都沒有想過,有朝一還能站起來。?
楊逍躊躇滿志,而紀曉芙卻惴惴不安。
有些暗的想法,實在是難以對外人道。
“紀前輩,你爲何不放下心防信楊逍一回呢。”
“楊逍是何等聰明的人,你真的以爲這麼多年他毫無察覺嗎?”
“可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提,反而依舊在盡力讓你安心。”
“你嘗試信他能夠伴你終生又何妨?”
笙歌承認她最開始的確是存了看鬧的心思的,可是她也沒有預料到事會發展到這一步。
楊逍對紀曉芙始終一心,柴米油鹽細水長流,他們二人也確實熬了下來。
在看顧着楊逍接骨之後,笙歌先是簡短的與紀曉芙說了幾句,就開始朝着不悔小可下手了。
“不悔……”
笙歌很是自來熟的坐在楊不悔側。
“誰許你叫不悔了?”
“請叫我楊姑娘。”
楊不悔看着嬉皮笑臉沒個正行的周芷若,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額……”
笙歌被噎住,這一幕,這一番對話好像似曾相識啊。
想當年在漢水,她和周復遇到張無忌,張無忌想近乎,她就是這麼冷冰冰說道。
呵呵噠,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不過,像她這麼可美好的小仙女,怎麼能夠跟張無忌是一個待遇呢。
“不悔……”
笙歌的厚臉皮可不是張無忌能夠比擬的。
再說了,楊不悔那模樣也不像是討厭她的模樣,反而更像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的不知所措。
唉,是她之過,怎麼能夠讓漂亮小姐姐不知所措呢,分明應該讓小姐姐如沐風。
不行,如此溫柔的小姐姐,她可不能讓楊不悔落入張無忌的手中,她得努力拯救楊不悔出魔爪。
既然殷梨亭能夠與別的漂亮小姐姐結百年之好,那麼楊不悔也可以啊。
只不過,張無忌確實不是良配。
不論份低微,張無忌的懦弱猶豫,憐香惜玉都刻在骨子裏了。
“不悔啊,我去汝陽王府去黑玉斷續膏的時候,遇到了你的無忌哥哥。”
笙歌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楊不悔的神色。
果不其然,不悔小姐姐是對張無忌上了心的,一聽無忌哥哥這幾個字,眼睛都亮了。
唉,孽緣啊。
照這個樣子看,她爲什麼覺得她一直在致力於毀了張無忌的桃花呢?
若是不明所以的人,怕是會覺得她對張無忌有意思,所以纔想着打斷張無忌所有的紅顏,然後穩居正宮之位。
天地良心,她對張無忌那一款的男孩子真的是沒有什麼興趣。
要怪只能怪這些漂亮小姐姐太可了。
“你的無忌哥哥是不是跟殷離鬧矛盾了?”
挑撥離間這方面,本小仙女是能手。
畢竟這個時候,在所有人眼中,殷離可是跟張無忌不清不楚的。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啊,不悔小姐姐。
“怎麼了?”
聽到殷離的名字,楊不悔有些掙扎。
殷離與無忌哥哥在一起想來是沒有人會反對的,親上加親。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
“畢竟看你的無忌哥哥拼命護着趙敏,我還以爲張無忌跟殷離鬧掰了呢。”
“你是不知道,張無忌拼命保護趙敏的模樣多感人。”
“我本來還以爲張無忌心悅殷離,好事將近呢,不曾想竟是我誤會了。”
“不過,趙敏真真是明豔動人,英姿颯爽,讓人移不開眼,我一個女孩子看了都一見難忘,更何況是張無忌呢。”
“也難怪張無忌能夠不顧趙敏的份,寧願自己受重傷,也不願讓着迷掉一根頭髮呢。”
很多時候,對一個人不死心,就是因爲還心存幻想。
失望多了,你的那顆心也就硬了。
“不悔,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依趙敏的份,絕對不可能答應與殷離共侍一夫的。”
笙歌格外可惜的說道。